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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马三立大师单口相声《三傻子》台词古代江湖10大骗术,名字优雅,手段凶残!吃饺子每人一句诗一个饺子最后全让傻子吃了相声叫什么东边来的正是金刀寨众人,西边来的是一对夫妇,看两人的马,一黑一白,白马从头到尾都是白色,四蹄却是黑的;黑马从头到尾都是黑色,四蹄却是白的。应该就是“乌云盖雪”和“墨蹄玉兔”了,那这两人就是江南玄素庄的庄主夫妇了。我低头看小乞丐,他在吃烧饼,我想告诉他他父母来了,后来想想觉得不行,这样岂不是没有了后续环节!突然想道:“系统绝对不会允许这样的事发生,所以它千方百计的阻止玩家破坏剧情发展,否则岂不世界大乱!”又想起段天德那个任务:“的确,不该死的人打不死,而且它在几天的时间里发展了很长时间的剧情,这是应该的,难不成我们要等几十年去等一个人长大么!看来任务是触发式的,在固定地点固定NPC随时间和事件由玩家触发任务!也就是说,也许哪天运气好了,在姜庙镇真的可以触发洪七功任务。但,玩家何其多,系统怎么选,难道靠运气?”看了眼小乞丐:“是了,任务都有资格环节,一个一个任务做下去,能到最后的,奖励越多!一定是这样,我是天才!”
“你,是玩家?”靠,不是吧!有人也接这任务了?恩,也对,这么重要的任务不可能只有我做!“呵呵,我是,我叫娃娃驸马,应该已经接任务了!你呢也接了吧?”“我是雪山派弟子,随师傅来的,应该接了吧!”“雪山派应该是半隐藏门派吧,怎么只有你一个弟子?”“弟子其实很多,但只有我一个人来,因为我拜的是花万紫为师,所以我能接到任务。”靠,对啊,其实拜谁为师就已经算是任务环节啦!“不知驸马兄是怎么接到任务的?”“呵呵,我是路过,知道剧情,所以接下的!”“不是吧!知道剧情的千万之多,系统不会这么蠢的,肯定有什么隐藏条件!”靠,我是不想说,这你都听不出来?“呵呵,可惜小弟就不知道了,可能是我对石破天挺好的吧,所以系统破例让我接了任务。”“这也可以?”对方脸上写满了不信,但我脸上的真诚比他多,他也只好作罢!
“徒儿,你说玄铁令就在这个小乞丐身上?”我这才发现我已经被三方给围上了,看这阵势有可能提前打起来啊!“是的,师傅,不过现在?”靠,你不是想卖我吧!大家都是玩家,用不用玩这么绝啊!“没错,你们说的什么玄铁令现在在我这,而且我不打算要!你们谁要?”三伙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他的,最后还是金刀寨的先说话了:“娃娃兄弟,咱们自己人,你不想要,兄弟我就代你收着,什么时候你想要了就跟我说!我再给你!”金寨主一脸的和蔼笑容,但,那是奸诈的和蔼笑容!“金寨主说笑话啦!兄弟一场,你要我自然给你的啦!”说着向高空抛去,金寨主一愣,左边早有一个白影跃了上去,右边也抢上去一人,金寨主这才跃起。三方还只到半空,玄铁令就被青影拿去了,没说的,计划成功!于是剧情发展,轮到我许愿啦!
“呵呵,既然如此,那晚辈就提个小要求吧!就麻烦前辈帮我照顾这个小兄弟吧!”此话一出,全体愣倒,尤其那个玩家,更是以为我发神经了。靠,你不想想,石破天和谢烟客谁更适合当跟班啊!尤其人家石破天还是自愿的呢,咱自然选他了,但是现在的石破天什么都没有,就需要剧情发展发展啦!我开始明白为什么系统要让他当我跟班了,因为剧情的发展需要我的帮助啊!哈哈哈!我是天才!
我脸上的正义和无私深深的打动了玄素夫妇和雪山诸人。当然也有人气的要死,就象我们可怜的谢前辈,就在为从此多了个累赘而大发雷霆;那名玩家就在为我如此轻易的错失机会而起着无名之火,我全当他是嫉妒;至于金寨主,那脸色可有的瞧了......与一脸不舍和感激的石破天道别之后,迅速逃离现场,免得有麻烦。我也不去凑和他们的任务,那和我不是一个线的,所以除非系统中病毒了,否则绝对没我任务了!
想想天地会还在追杀我,还是到襄阳避难吧!襄阳驿站很是热闹,人来人往的,最厉害的是有几伙人旁若无人的打架,周围的人有的评头论足,有的习以为常,看来这是正常现象了!可是......喂,大哥,你打你的,我又没防碍你,你扔暗器过来干嘛?靠,我不认识你们啊!无奈的看着气势汹汹的走来的三人,误会大了,刚刚那位仁兄打错了暗器,刚要对我说什么,结果被人捡了便宜,挂掉了!我怎么这么倒霉啊!
走过来的都是玩家,也是,NPC没事谁打架玩啊!刚想解释,可对方很是配合:“什么都别说了,你既然来帮青天会,就早应该想到会有这个下场,我们青龙会可不是好惹的!”青天?青龙?什么时候有帮会了?这么说,威武龙他们也应该建会了吧,那也就是说他们没理由追我了吧!想到这,我自然要大笑三声啦!可是......“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无视我们青龙三子,不杀的你删号我们青龙会还有面子?”误会了不是,我知道你们什么什么子的是谁啊?!还真倒霉啊!刚脱了威武龙这帮人,又扯上了个什么青龙会!看来也没有解释的必要了,人家已经认定你了。唉~以后不能瞎笑了!
我说什么来着,假货不能信任吧,你看,假摧心掌就是不行,人家什么什么子的中了两掌跟没事人似的,临走时还很敬业的留了句:“好小子,你等着,我们青龙会不会放过你的!”无视之后发现周围的人都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其中有怜悯,有好奇,有幸灾乐祸......难不成这青龙会还是一厉害角色?现在也管不了这么多啊,见见师傅要紧,说什么也要混个一招半式的,否则现在敌人那么多,我怎么保命啊!
“是驸马啊!怎么不在桃花岛好好的练功,跑这来干什么?”靠,你这也是师傅该说的话?!“弟子想念师傅的紧,特来看看师傅!”“呵呵,你还真乖,说,要点什么奖励?”嘿嘿,就等你这句呢,看我欲语还休大法:“弟子是想念师傅,可不是要奖励来啦。”“哦,果然是我的弟子,那我就不勉强你了!”师傅的表情很熟悉,似乎,好象,就是刚刚那个“就等你这句”的表情。
从城主府一脸后悔的出来,立刻更加后悔的退了回去!奶奶的,大老远的就看见什么龙什么子的仨傻子带一帮人巡街,嘴里还很有才的说着电视里经常听到的台词!幸亏我跑的快啊,否则咱再厉害,也打不过对方几十号人啊!看对方很是嚣张的走过城主府,做了会手与嘴的配合练习,然后做出了一个重要决定——闪人!
襄阳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咱在江南混不了,咱去西边总没事吧!于是呼辗转颠簸一路西去(传送或许也会颠簸吧,嘿嘿),来到大草原之上,不是草原很大,而是此草原就叫大草原,实际就和中土一个都城领域差不多大小!站在一个稍微偏僻点的蒙古包前,很是犹豫是否进去!
“是你!!!”靠!!死系统!
你被骗过吗?碰瓷、美人计、算命、魔术……带您见识玄学背后的古老智慧和江湖猫腻。
风、马、燕、雀、瓷、金、评、皮、彩、挂,乃江湖十大骗,指十大骗术,更指十种行骗的人或团伙。
风,也称作“蜂”,就是团伙作案
像蜜蜂一样,蜂拥而至,倏忽即散,来得快,走得快。试举一例。晚清时候,官场腐败,好多犯了事儿的官员都会上下打点,花费巨资,以求消灾。有一个山西的巡抚因为吃私贪污被举报了,全家急得团团转。正在筹备银子运作,忽然发现本城来了一群陌生人,秘密在客栈住下了,这些人都衣着不凡,说话一口北京腔。巡抚一看就明白了:“这是京城督察院的人!是来调查我的!这路数,咱懂。”
第二天巡抚就派人去客栈送信,请求拜会。被派去的人进入客栈后,送信的同时也在查看那些人的情况。那群人故意显示出警觉的神情,说有要事在身,不便见客。送信的人吃了闭门羹,然后赶忙跑回去汇报。巡抚一听心中有数了,第二天备了二十万两银票又让人送去了。那人将二十万两万银票送进去后,领回来一条“三尺白绫”。巡抚一看,大惊失色:“这是上面的意思——自缢而死。”巡抚挖空心思,东拼西凑,又凑了二十万两,天还没亮,就派人送进去。这次那人领回来一串顶戴花翎,外加一串平安扣。巡抚一看,放心了,脑袋保住了:“摘去顶戴花翎,削为平民。”但自己花了四十万两银子,不能就这么成平民了吧,再活动活动,把家里的猫眼翡翠玉镯玉佩都拿出来疏通,哪怕弄个县令当当呢,时间一长,散去的钱财又回来了。
那群人收到这些东西后,知道这个巡抚已经把全部家当都拿出来了,很快消失了。巡抚还在等消息,很快等来了真正的督察院的人。巡抚一看负责监察的人都登门了,那事情自然有解了,忙堆着笑脸迎接:“不知年兄驾到,有失远迎!”督察院的人觉得此巡抚不可思议,死到临头了还这么高兴,心理素质不一般,是个老狐狸。
“巡抚大人自己说说吧!”督察院的人想让巡抚自己坦白。巡抚一听,喜上眉梢,以为是让自己挑个官职呢:“年兄啊,五品知州足矣!实在不行,我就回老家做个知县。”督察院的人一愣:“你说什么呢?”“年兄的意思是?”“此人头脑混乱不清,押至京畿再审!”督察官一声令下,清兵上来就把巡抚绑了。巡抚此刻自觉恍然大悟,大呼:“黑吃黑,你够狠!收了我四十万两银票翻脸不认人了!”
督察官鼻子差点被气歪了:“你这厮还敢血口喷人,给我打!”此时,那群骗子早已走远,后来在全国通缉好久,也没有捉到这群人。这就是“风”,倏忽即来,倏忽即散。
马,就是单枪匹马,一个人行骗,和“风”团伙行骗对应
这种人不是扮作道人就是扮作僧人,给人一种世外高人的感觉。晚清钱塘曾经出过这样一个案例:有一个姓张的大户,为人乐善好施,人称张大善人。有一天张大善人门前来了一个和尚打扮的人,举声高叫:“给我一百两银子!”张大善人开门一看:“你谁啊?凭什么就给你一百两银子?”“不给我就不走了!”说着坐在了张大善人的门前。当时寒冬腊月天,寒风凛冽,大雪狂飙。
张大善人说:“高僧有话进来说吧。”“不。”那和尚盘膝而坐,闭目养神。一连三天三夜,纹丝不动,水米不进。人们都认为这和尚冻死了,走近一看,只见他气息均匀,满面红光,大家都惊道:“真正的高僧啊!一般人不冻死也饿死了!”张大善人还是不给钱。那和尚睁开眼睛,对张大善人说:“你信不信我用如来神掌拍死你?”“出家人慈悲为怀,高僧不会拍死我。”张大善人笑着说。和尚瞥了张大善人一眼:“让你见识见识!”说罢,双手合十,而后猛地一搓,他的双手马上被一团蓝色火焰包裹,那和尚竟丝毫没有疼痛之状。
周围的人吓呆了:“神仙啊!”张大善人还是不允。和尚最后没招了,掏出一团绳子,拴在张大善人的门环上,而后点燃了,大喊:“我用三昧真火烧死你!”说完抬起屁股走了。人们惊奇地发现,那绳子不停地燃烧,可就是烧不断,不禁告诫张大善人:“这是个真神仙,你还是依了他吧。”张大善人依旧笑而不语。两日后的一个傍晚,那个和尚悄悄回来了,叩开了张大善人的门。
“你怎么识破的?”和尚问。张大善人笑道:“你要不施这些技法,没准我会给你几个钱,你这么一弄,我倒想和你玩一玩。我张大善人不是愚善,如果是个人来了我都傻乎乎地给钱,那岂不是傻子了?”“呵呵。”和尚笑了。“你三天三夜不吃不喝,没饿死也没冻死,别人不知怎么回事,我却发现了。你刚来我家门口时,脖子上戴了一圈罗汉珠,我数了数是三十六颗,三天后变成了三十颗,那珠子都是人参做成的,有驱寒保暖、抗病延寿之效,你每天吃两颗,故而没事。一般人都不会注意你脖子上的珠子数量,但我注意了。”“哈哈。”和尚又笑了。
“你那如来神掌其实是在手上裹上了面糊,又调和了黄磷,黄磷自燃,烧不到你的手;你那燃而不断的绳子无非是先将绳子在盐卤水里浸泡过了,这个咱都懂。”“哈哈哈哈!”和尚开怀大笑,“不打不相识,张大善人,看在鄙人如此煞费心机骗你的分上,没功劳也有苦劳吧,你就赏两个吧!”张大善人微微一笑:“有这智商,做点什么不好?”说着拿出一锭银子,递给他,“好好做点正事吧。”和尚拿着银子仰天大笑出门而去。事后,张大善人仔细思考:“唉,还是被骗了。”
燕,又称“颜”,指美色,取自“颜如玉”一说
“燕”就是指专门以美色做局行骗的人,不单指美女,也指美男子,女骗男,男骗女,只要色心起,就会上当。清末八旗子弟很多不务正业,有些贝勒爷无所事事,整日在八大胡同逛来逛去,喝花酒、睡妓院。此时女骗子就可以乘虚而入了。这种骗子有很高的修养和学识,懂琴棋书画,会吟诗填词,偶尔还可以纵论国家大事、狂侃世界格局,并时不时做出一种命运无奈不得已流落到烟花柳巷的状态。贝勒爷就好这口儿:“姑娘为何长吁短叹?”
“爷有所不知,小女本XX地人氏,只因家道没落,才流落至此,成了风尘之人。”贝勒爷灵机一动:“我赎了你怎么样?”“岂敢,岂敢,小女乃卑微之人。”“姑娘自谦了,只是姑娘进不得我的正宅,我只能在京郊购置一房屋,姑娘只能做偏房。”贝勒爷谋划着。“如此……小女甘愿给爷当牛做马!”女骗子声泪俱下地跪下了。
“快起来!我这儿有五百两银票,拿去赎身吧!”“多谢!”姑娘接过银票出了门一溜烟跑了出来,守候在外的丈夫赶忙帮她换衣化装,两人连夜逃出京城。等到天亮了,贝勒爷见姑娘还不回来,这时才发觉不对劲,却为时已晚矣!
雀,这是最工于心计的一门!
雀,也称“缺”,就是缺口的意思,指官场上的位置,哪里有个缺儿,就会有人走马上任堵上去。这样的大局要调动好多要素,联系好多人,做局者运筹帷幄,直到把局做成,才腰缠万贯而去。此局的人一般由以下几种组成:美少妇,美不胜收,知书达礼,外表温柔似水,内心毒辣至极;师爷,此人真实身份往往是美少妇的丈夫,或者姘头,总之两人苟合默契,狼狈为奸;道具师傅,此人精于刻章,做官凭、官印;杀手,此职往往由师爷亲自担任,也有专门的杀手,但必须是美少妇和师爷的亲近之人,一般是徒弟或者亲生儿子;傻鸟,落魄书生,空有一腔报国之志,却无报国之门。
民国初年,在川西就出现过这样的骗局。师爷先搜集线索,看哪个地方的县长又要挪窝了,一旦有职位空缺出来,就意味着新的县长要来补位了。那时买官卖官成风,有时一个人兼任七八个县的县长,新任旧任县长来来去去,老百姓根本弄不清到底谁是县长。而且那时县长上任就凭一张委任状,带着师爷就可以办公了,真的假的谁也弄不清。师爷先打听到哪里的县长要上任了,再搜集附近一些落魄书生的信息和地址,然后就开始做局了。新任县长走马上任当天,师爷安排杀手埋伏在县长上任的路上,埋好土雷伺机炸死县长,然后拿着官凭走人。杀死县长后就开始找事先盯上的落魄书生了。书生在家正闲来无事,此时叩门声起。书生开门,师爷上前道:“先生,我家夫人落难,可否在府上借宿一夜?”书生一般都多情,再看后面少妇身段妖娆,便心生怜悯:“先进来再说吧。”“各位是做什么的?缘何流落至此啊?”书生问。
“唉……”夫人垂泪进了里屋。“唉!”师爷开始说话,“先生且听我说,我等此次前来是就任县长一职的,我家老爷花了四万两银子买了这县长的位置。我是老爷的师爷,今天我陪老爷全家来上任,不料在山中遇到土匪,炸了老爷的轿子,老爷被炸死了,钱财被抢空了,如今只剩下夫人和她还未成年的儿子。”说着指了指白天杀死县长的杀手。“噢,”书生点点头,同情心顿起,“实在是可怜啊。”
“如今,老爷走了,我们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师爷垂泪,随即问,“先生是做什么的?”书生一声长叹:“我是大清朝最后一届秀才,后来考举人不中,再后来科举取消,如今我已年过而立,一事无成啊。”“哦?”师爷惊讶地说,“先生是饱读诗书之人啊!”“岂敢,岂敢。”书生脸红了。师爷假装思考片刻,突然大喊:“夫人,有救了,有救了!”把书生吓了一跳:“老人家说什么?”师爷含泪道:“先生,只有你能救我家夫人啊。”
“老人家何出此言啊?”“先生且听我说,我家老爷花了半辈子的积蓄才买了这个官,一天没做就死了,这太冤了。咱钱也花了,关系也疏通好了,就差上任了,现如今我家夫人孤儿寡母,要钱没钱、要人没人,无依无靠,如果……如果先生不嫌弃,可娶了我家夫人,然后拿上官凭上任,先生是饱读诗书之人,必知治国安邦之策,治理这个小县如烹小鲜!这样咱钱也没白花,夫人也有了依托之人,先生上任之后可大施才华,尽展报国之志,岂不是一举三得?”师爷说完看着书生。书生一听,幸福得差点尿了,但却冷言道:“老人家这是说的什么话!你家夫人正在落难之际,你作为师爷不思权宜之策,却撮合这苟且之事,是何居心?”这群骗子早把落魄书生的心理研究透了,师爷心道:“你装个毛啊!”此时夫人撩开帘子流着泪走了出来,对师爷说:“先生是饱读诗书、高风亮节之人,我一残房之身根本配不上先生。”
书生一看,不能再装了,再装就飞了,忙道:“夫人此话折杀我了,我没有嫌弃夫人的意思……只是……只是……”夫人拭了拭眼角的泪水,含情脉脉地喊了一句:“先——生——”书生都酥了。师爷哈哈大笑:“天无绝人之路啊,天公作美,天公作美!”就这样,书生与夫人圆房了,而后走马上任,踌躇满志,四顾生威,恨不得一下把所有的才华都施展出来,以实现憋屈已久的大抱负。账房里,师爷和夫人阴暗地算计着,书生上任几个月,两人就巧立名目搜刮了十几万两银子。书生白天办案,晚上拥着美人入睡,幸福到了极点。后来师爷又献上一杆烟枪,说这玩意提神壮阳,书生又抽起了大烟膏子。
就这样折腾了一年,案牍劳累,床上奋战,再加上大烟伤身,书生只剩皮包骨头,奄奄一息。师爷和夫人一看这小子没有利用价值了,趁他晚上昏昏欲睡时,用枕头把他闷死了,然后带上所有银票,逃之夭夭。当地百姓一连数日看不到县令,怨声载道。上面听到风声了,赶忙派人下来突查,推开县衙的大门,空空无物,再进后堂,一股恶臭迎面扑来,书生县令已腐烂生蛆了。
这是个真实的案例。后来国民政府还查过这件事,最终也没找到那群骗子。唉,往昔所造诸恶业,皆由无始贪嗔痴,佛经上说的一点都没错,人性很脆弱,贪念、痴念、嗔念一起,就打开了招惹罪恶的大门。《了凡四训》上说过一句话:造命在天,立命在人,福祸无门,唯人自召。所有灾祸都是自己招来的啊。”
瓷,就是指碰瓷儿的
天津一带流行这玩意,你在大街上走着走着,一个老妇人故意抱个瓷瓶冲过来,然后你俩撞在一起,老妇人倒地,瓷瓶摔个稀碎,老妇人也昏迷不醒。此时老妇人的大儿子、二儿子、三儿子乃至孙子重孙子都会突然从周围冒出,哭爹喊娘,大喊报官!
此时人群中肯定会出来一个好心人,告诉你对待这种穷人,赶快花钱消灾,否则一旦报了官府,事就大了,你给她几十两银子打发了算了。等你掏空口袋,将身上的银子都给了他们后,他们就会背起老妇人离去,说是去看病,实则暗地里分钱去了。
但这些碰瓷的如果真碰到了官家的人,只能认倒霉!曾经有几个傻货就碰到了在天津微服私访的李鸿章,躺在地上打滚不起来,最后官兵来了,说你们既然不想起来,就永远别起来了!那些人一看大事不妙,赶忙从地上爬起来,抱着李鸿章的大腿说我们跟您逗乐呢,开个玩笑。李鸿章是随便跟人开玩笑的人吗,直接把这几个鸟人法办了!
金,就是指算命先生
算命是民间的俗称,学术上的专业称谓叫周易预测,研究算命的学术叫易学、也叫术数。理论核心是阴阳五行天干地支及八卦易经,理论系统较为复杂深奥。狭义的算命即是对人生辰八字的预测,广义的算命则包含紫微斗数、面相手相、八卦六爻、奇门遁甲、地理风水等等。古代的占卜、筮法,均属于算命。算命,中国预测的历史源远流长,其起源有据可靠可追溯到最高的伏羲氏,之后周文王演八卦,则算命开始逐步得以完善。也可以参考一下易经。天师后裔、算命专家、空间于风水、时间于八字。
瞎子蒙:对于算命来说,瞎子是主力军。人们相信瞎子,因为大家认为,瞎子看不见,只凭一个生日,就可以判断吉凶,实在是神奇。但只要仔细来推敲,还是可以理解一些神奇背后的必然。
套话:是算命的关键所在,一个命局(出生时间与命运),靠的是套话应付。不仅能让一个人物在算命先生的嘴中活灵活现,还可以让求测者产生共鸣。
解灾:算命的目的是趋吉辟凶,假如算到灾害,不能给人家去掉,岂不让人增加烦恼?所以算到最后的结果有灾就要解灾,就好像你到医院去检查,查到病岂有不治的道理?而解灾是赚钱的所在。往往不能在街上解,一则是街上人多,你一言,他一语,往往会坏了好事。况且在街上算命,人家手上没有多少钱。
评,就是街头巷尾说评书的
他们为了博得更多的人来听,为了更持久地讲下去,为了多赚两个稀饭钱,往往一个段子能讲上三年五载的,一个很短的故事,他们添油加醋,正史野史,胡编乱造,有的没有的,信口雌黄,目的就是骗得老百姓听得有滋有味,这样财源才不会断。
皮,就是卖野药的
葫芦里装着各种仙丹妙药,号称能包治百病,对于穷苦看不起病的老百姓,这都是救命的稻草,对于骗子这就是行骗的法宝。
彩,就是变戏法的
西方人叫魔术,一会儿袖子里飞出个鸽子,一会儿头上冒烟,隔空取物,口吐白莲,都是骗人的手法。
挂,就是街头卖艺的
一边卖艺,一边卖野药,先用大锤在自己胸口上敲碎大石头,再把刀剑插进自己喉咙,或者单掌开砖,或者油锅中捞铜钱,然后标榜自己气功如何如何厉害,再说这都得益于‘大力丸’,随后就开始卖药了,都是骗……
后来,这些骗术被一个笔名叫“云游客”的善良之人逐一揭露在北平的《时言报》上,后集结成册,命名为《江湖丛谈》。这位“云游客”就是后来的著名评书表演艺术家连阔如老先生。多年来,《江湖丛谈》中的内容被一再演绎,形成了诸如《蜂麻燕雀》之类的传统相声,并流传至今。
马三立单口相声《吃饺子》
说这么一段单口相声。为什么不叫讲故事哪?因为听故事可以不笑,听相声就必须笑。可是您实在要不笑,我也没办法。
我说这段儿不是现在的事情,这是清朝的这么一回事。出在什么年间哪?咸同年间。那位说:没这个年号啊?因为不是在咸丰就是在同治,我也记不清啦!
这个事情出在山东济宁。有这么一家儿财主,家里有四个儿子,虽然是亲弟兄,可是这哥儿四个脾气不一样。老大忠厚;老二老实;只有这老三要多奸有多奸,要多滑有多滑,一点亏儿都不吃,交朋友人家都不交他,简直是瓷公鸡,铁仙鹤,玻璃耗子琉璃猫,干脆,打他身上一根毛都拔不下来!这个老四哪,不但忠厚老实而且还不爱说话。他瞧不起老三这种种行为,别人跟他说话他还是回答两句,老三要问他什么,他就“不”、“是”、“哼”。日子长了哪,俩人就更反对了,老三哪,就管他叫傻子;小时候一块儿念书就是冰炭不同炉,大了就更到不了一块儿啦!
这年正赶上大比之年,要上京去赶考。他父亲就给择了个良辰吉日,叫他们动身。在动身的头天晚上,老三是一宿没睡。心想:不能带傻子去,就他这份儿气人劲儿的,什么事一问三不知,说什么也不能叫他去。到第二天就跟老大老二商量:“大哥,二哥,赶考啊咱甭带老四去啦。”老大一听:“为什么?”老三说:“他没学问到那儿中不了哇。”“那你甭管他,他中不了再回来,也没花你的钱,四个人要去都去,要不去都不去。”老二也这样主张。老三是一个人儿,这叫胳膊拧不过大腿去。再想坏主意,就又想了一个法子;吃完了饭赶到走的时候,他爸爸亲自送出门外,弟兄上马刚要走,老三给拦住了:“大哥,二哥,咱们就这么走哇?”老大说:“还有什么事呀?”“咱们上北京干吗去?”“赶考去!”“到考场里干什么呀?”“做文章啊!”“还是的,没学问他怎么做文章啊。”“那你怎么样啊?”“我说呀,现在咱们就做一首诗,咱们哥儿四个每人一句,要说上这句诗来就跟着上北京,要连一句诗.老大说我是大哥我先来:"出门上雕鞍."老二说:“上马手接鞭。”老三说:“此去谁得中?——该你的了。”老四说:“咱!”老三说:“说呀?”“完啦。”“你怎么就说一个字儿哪?”老大说:“对呀,别看他这一个字,能管着我们十五个字。”老三说:“那管得上吗?”“管得上,出门上雕鞍,上马手接鞭,你问,此去谁得中?他说‘咱’,没错儿,就是他,走吧。”一催走,走啦。老三这个气呀!
哥儿四个正往前走,看见一个出殡的,老三一瞧,行啦,赶紧一勒马:“吁!——大哥,二哥,咱们出门碰见个出殡的,出门碰见棺材可有财,咱们以这为题,一人做一句诗,大哥您先说。”老大说:“好,听我的,山庄碰见一口材。”老二说:“许多人等将他抬。”老三说:“当时抬到坟茔地。”老四说:“埋!”“说呀!”“完啦。”“大哥,他怎么又说一个字呀?”老大说:“对呀,棺材都到坟地了,不埋还摆着?”老三说:“怎么样哪?”老大说:“怎么样啊,走!”那就走吧。
又往前走,一出村庄又碰见一个娶媳妇的,前边有旗锣伞扇,后边是一顶花轿,老三一勒马:“吁!——大哥,二哥,您看这娶媳妇的。”老大说:“以这为题,每人一句,做一首诗。”老三说:“就按您这主意好。”老大说:“废话,我不出这主意你也得出这个主意呀!我说,出庄碰见一乘轿。”老二说:“前边铜锣开着道。”老三说:“亲戚朋友都贺喜。”老四说:“笑!”“说呀!”“完啦。”“大哥,他怎么又说一个字哪?”老大说:”对呀,娶媳妇不笑,还哭呀?”老三说:“怎么样哪……那……就走吧。”老三这个气呀!
又往前走,远远地看见一座古庙。老三一勒马:“吁!——大哥,二哥,您看这座庙。”老大说:“别废话,每人一句,我先说,远望古庙内有僧。”老二说:“楼上倒挂一口钟。”他瞧见钟楼啦。老三说:“连打一百零八下。”老四说:“嗡!”老三说:“你又一个字呀?”老大说:“对呀,打钟不是嗡吗……甭说一百零八下,二百一十六下也是嗡。”老二说:“甭废话,走。”
2007-9-11 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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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133.107.*
2楼
又往前走,太阳已经往西斜啦,前面来到了一座县城,走到护城河这儿有一座桥,这个桥是个独木桥。正有一个失目先生想过桥,拿马杆儿一试,这桥太窄,发过又不敢过。老三说:“先目先生过河咱们也做一首诗。”老大说:“好嘞!远远望见独木桥。”老二说:“这边走来那边摇。”老三说:“失目先生不敢过。”老四说:“绕!”老一说:“咱们也绕。”
进了城,大街路南有一座店,这边白墙上写着“安寓客商”,那边写着“仕宦行台”。老三说:“别走啦,咱们住店吧。”到店里找了三间上房。还没吃饭哪,随便要了点儿。吃完饭以后,老大说:“咱们早点儿睡,明儿咱们还赶路哪。”老三一宿没睡,心里想:这傻子老说一个字儿,大哥还说他对,这玩意儿多气人哪。这要是打这儿到北京,我这肚子还不气两半儿呀。干脆想个主意把傻子饿回去吧。他就想了一个办法。到第二天早晨一瞧,活该,人不留人天留人,下了雨啦!老三这高兴啊,赶紧就叫店里的伙计:“你去给我们买点东西去,买它二斤牛肉、三斤白面,买两个西葫芦,买葱,买蒜,买油,买盐,买柴火,倒水。这是二两银子,买东西剩下给你。”“谢谢您哪。”小伙计一会儿的工夫就买回来啦。赶紧叫伙计帮着他把肉剁了,把馅儿和好喽,面也和得了。就叫他们哥仨:“大哥、二哥、老四,天不早啦,起吧。”老大说:“好,好,咱们赶紧打行李。”老三说:“走不了哇,外头下雨哪!大哥,二哥,咱们今天过阴天儿,吃饺子。”老大说:“那多麻烦哪。”老三说:“不麻烦,面也和得了,馅子也和好了,买东西二两银子我给的。也不找你们要了。”老大一想,他平常不是这么厚道的人哪?哪知道他憋着饿老四哪。哥仨洗完脸,漱完口。老三开口说:“咱们在家里是少爷,茶来伸手,饭来张口;到外头啦,是要吃饭,就动手。我出这个主意是:上米的吃饭,添水的喝汤。现在面也和得了,馅子也和好了,就剩下揪剂儿、擀皮儿、煮、包、捞、烧火。咱们哥儿四个分着来,大哥您干什么?”老大说:“我揪剂儿、擀皮儿。”老二说:“我煮,我捞。”老三说:“我包,我烧火。老四哪?”“吃!”“吃,吃,你还说一个字哪!”心说:我要让你吃得上才怪哪。人多好做活儿,一会儿饺子得了,捞出这么两大铁盆来,筷子、碟儿都摆好了。四面一人坐一边,老大说:“我可真饿了,我可先吃了。”老三说:“等一会儿!这饺子就白吃吗?”老大心里说:我就知道他没这好心眼儿嘛。“不就这二两银子吗,我给你。”老三说:“不是,你想错了,不但不要了,打今天起一直到北京每天都吃包饺子,还告诉您每天都是我给钱。可有一节,我可有个条件。”“什么条件?”“打今天起,咱们是吃喝拉撒睡,行动坐卧走,都要做诗。老四,你可听明白了,这回咱们这个叫新诗,不限制几言,只要合辙押韵就行。”大哥说:“七个字也算。”二哥说:“五个字只要押上韵,也行;我说四个字也可以,你要说仨字合辙,也算你说上来了。”老大说:“我先说了。”老三说:“别忙,我这话还没说完哪!你也听明白了,诗是不限制几言,我这饺子可有限制,咱们是一个字管一个饺子。比方:大哥说七个字就吃七个饺子,二哥说五个字就吃五个。您说六个字就吃六个。说吧。”老大一听:这是憋着饿老四啊。本来一道儿他净说一个字啦,一字管一个饺子那不把他饿坏了啊!老大要拿这个做哥哥的这个派头儿,就说:“咱们是吃饭哪,是捣蛋哪?说哪门子诗呀?不说,吃。”老三说:“要不说谁也甭吃,我可先掀桌。”老二说:“大哥那您说吧。”老大说:“那说什么?那么大个子他吃一个饺子饱得了吗?”老二说:“大哥你甭着急呀,咱们不会多说吗?咱们剩下也够他吃的。”老大说:“以什么为题哪?”老三说:“随你便儿。”老大一看,外头房檐底下有个燕子窝,得,就以这为题吧,说:“抬头看见一燕窝。我这是七个字,我拨七个饺子吧。”老三说:“你别动手,我来。”拿了个小碟,拿双筷子,打盆里往外夹饺子。一个字夹一个。“抬、头、看、见、一、燕、窝,哎,您吃七个。”老二一瞧:按字儿抠啊!我说:“里边小燕八九个。我这儿也有七个,我自己拨。”拨到碗里头拿筷子杵碎了。老三说:“都杵碎了您怎么吃呀?”老二说:“你管哪!”拿勺舀了一点汤,“我这是氽丸子带片儿汤,你说吧。”老三这么一想啊,大哥说抬头看见一燕窝,二哥说里边小燕八九个,这小燕不会打食呀,我说大燕出窝把食打,打回食来喂小燕,傻子就得说‘喂’,就让他吃一个饺子。对!“大燕出窝把食打!老四,你说。”老四这“喂”字都到嘴边儿上啦,让老大过去把嘴给捂上啦。“说喂啊!”老四说:“打回食来可不就是喂嘛!”老大说:“怎么就是喂哪,你要说进窝再喂还吃四个哪,等会儿喂还吃仨哪,先喂、后喂还是俩哪。”老三说:“您干吗着这么大急呀?”老四说:“大哥,说多少得吃多少呀?”老大说:“你怎么还没听明白哪,一个字管一个饺子,越多越好。”老四说:“三哥,你给我记着数啊。”老三说:“好,你说吧。”老四说:“我把大燕说一说……”老三差点把鼻子气歪了,打家出来他净一个字,这回一个字管一个饺子他一个也不没少说,“好,你吃七个吧。”老四一翻白眼珠儿:“我凭什么吃七个呀?”“你说七个字儿你不得吃七个吗?”“我还有词没说完哪!”“还有?”“多着的哪!”“好!那你就说吧。”“三哥,你给我记着数啊!”老三说:“行,我给你数着。”“我把大燕说一说,清晨出窝把食打,展翅摇翎往前挪,飞过三里桃花店,越过五里杏花坡,桃花店前出好酒,杏花坡前美人多。好容易才把食打够,抿翅收翎进了窝。大燕刚把窝门进,小燕一见笑呵呵,这个就把妈妈叫,叫声妈妈你听着,你在外面把食打,实在饿得我了不得。大燕一见不怠慢,叼过食来喂了个得,喂了这个喂那个,喂了那个喂这个,喂了那个喂这个……”老三说:“甭数了,饺子都归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