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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瞎子算命绝招 余姚的民间故事

民间故事 木匠无子,病重无钱医治,陌生男子造访 我做你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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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间故事谚语余姚的民间故事长篇精彩民间故事三篇

02.穷算命,富烧香

到处算命的人多心态迷茫,这种人多贫苦;烧香的人多有信仰,心态稳定,这种人更容易发财。

民间传说 瞎子算命 报君知 ,规矩缘由东方朔

点评:人活的就是一种心态,生死有命,富贵在天!

03.富人妻,墙上皮;穷人妻,心肝肺

做富人的老婆,富人不会把你当个宝,而只是当做一块墙皮,你在他心里的地位并不重要;而穷人就不同了,穷人会把他的妻子当做心肝宝贝。

这句话也是告诉一些比较物质的女孩,不要为了自己的一些虚荣心而终身遗憾。

点评:物质条件是可以发生变化的,人与人之间关系能不能持久,“三观”是否一致很重要。

04.男人无妻家无主,女人无夫身无主

如果一个男人没有老婆,男人的家里就会有不同的女人出现,没有一个固定的女主人;而女人呢,如果到了年龄没老公,身边的男人就会频繁更换,身体不属于一个人。

这句话其实也是告诉人们,到什么时候办什么事,该结婚就赶紧结婚。只有结婚后,生活才能真正安定下来。

点评:婚姻大事,人生大计,就是今天也应该重视。

05.十年鸡头胜砒霜

如果一只鸡活得时间很长,等它死后,鸡头是绝对不能吃的,因为这个鸡头比砒霜还要毒。

为什么这样说呢?在过去,人们不太懂其中的道理,只知道这个鸡头吃了对身体有害,其实是鸡平日里会吃进一些重金属,而时间长了以后,鸡头中的重金属就会超标。

点评:过去有句恶毒的话,“人到老,奸猾似贼”,人老了,如果满脑子积攒的都是一辈子的圆滑世故,那就“有毒”;如果保持童心,快乐就多一些。

06.为朋友两肋插刀

在评书《隋唐演义》中,秦琼为救朋友,染面涂须去登州冒充响马,路过两肋庄时,在岔道上想起老母妻儿,犹豫片刻,一条路去历城,一条路去登州,一条路回家门,最终还是为朋友,视死如归去了登州。

两肋庄岔道体现出秦琼的深重义气,就被人们传为“两肋岔道,义气千秋”,后来就误传成了在肋上插刀。

点评:朋友之间真诚就好。友谊不要有“道德绑架”,反而成了负担。

07.剃头匠的担子,一头热

指婚恋或者合作双方,一方热情主动,而另一方则却冷淡漠然。

过去,走街串巷的剃头匠挑着扁担,扁担一端是宽沿儿深底小铜盆,铜盆下有圆桶,内装炭火炉,使水保持一定热度,为客人洗头刮胡子用;另一端是凳子,作为理发顾客的坐具。

因此,有了这句俗语。

点评:只是“一头热”当然不行,但是世间事都是先要“一头热”,才有后来的“两头热”。

08.三句话不离本行

这句俗语来源于古代笑话:

木匠、厨子与和尚一起走路,一路上每个人都夸自己干的行当好。

后来和尚说:“咱们不要王婆卖瓜,自卖自夸。从现在起谁也不再说本行话好不好?”木匠和厨子都表示赞成。

三人立下罚规:谁要再讲本行话,就罚谁摆一桌酒席请客。

于是谁也不轻易说话了。三人走累了便来到一颗树下歇脚。

木匠盯着大树端详了一会儿,点着头说:“这棵大树长得真好,足够做条船。”

厨子指着木匠说:“你犯规啦!”

木匠只好认输,可是又说:“我请你俩倒没啥,可惜我做不好菜。”

厨子忙说:“做菜你别愁,我包啦!”

木匠一听乐了,说:“你也犯规啦!”

一直不敢说话的和尚一看木匠、厨子都输了,这才松了一口气说:“阿弥陀佛,我可赢了。”

点评:干什么讲什么,卖什么吆喝什么,人都是“三句话不离本行”。

恩师的菜单

http://cf180点击数:111更新时间:2007年04月12日

明朝嘉靖年间有个做过工部尚书的,名叫刘南垣,当时官声很不错,后来年老退休回到老家南京乡下居住,日常淡泊布衣,很少和地方上的官吏缙绅来往。

有一次,当地知县突然到刘府拜访。刘南垣在花厅会见了这位姓林的知县,寒暄过后,就直截了当问他:“老父母造访,一定有事情见教,不妨直说。”

这林知县见刘南垣态度平和可亲,也就不兜圈子说:“大胆打扰老大人清居,是专想讨老大人一张菜单。”

刘南垣一怔,听知县说要跟自己讨一张菜单,以为自己听错了话,便说:“老朽年迈耳背,刚才没有听清老父母的话,请再说一遍。”

“在下想跟老大人讨一张菜单。”知县果然就重复说了一遍。

刘南垣仔细把知县看了看,见他并不像是开玩笑,就“哈哈”大笑:“老父母说话有趣得很!老朽非是庖厨,亦非饕餮之徒,家居饮食均是寻常菜蔬,最多图一个新鲜而已,老父母怎么想到来老朽处要什么菜单?莫非拿老朽玩笑!”说到这里,脑子里蓦地一转弯,想知县从县城特地赶来乡下,什么事都不提,开口只求什么菜单,内中必有蹊跷。因此又转过话头问:“内中什么情形,老父母只管直说。”

林知县听了,很是诚惶诚恐,说:“老大人千万恕小可唐突之罪。实在是老大人高足李灏李大人奉旨钦差巡视江南不日将莅本县,无奈之下才不得过来求老大人。”

刘南垣一听,以为知县是想托他打关节的,当时拂然作色说:“老夫退居林泉,从不过问旁事,老大人如求关节,免说。”

知县惴惴不安半天,才说:“小可不敢,只因听说钦差李大人饮食上很是讲究,地方应对稍不如意便大遭李大人训斥,因此沿途州县无不专门延请庖厨,各方搜求珍馔以免李大人见责。但治下滨海穷县,今夏又遭涝灾,府库空虚,却又怕简慢了李大人,无奈之下只能来求老大人赐一菜单,不敢铺张,只要李大人适口即好。”

刘南垣这时才明白知县来意。他是李灏座师,对学生当然很是了解。这李灏人极聪明,虽然少年登科,但办事却很有才干。不过因为出身富家,从小锦衣玉食,遇事喜讲排场,饮食挑剔更在情理之中。想到这里,沉吟片刻,含笑对林知县说:“老父母不用着急,李灏过来这顿饭我代老父母招待就是了——”

知县听了真着急起来,连忙解释:“不,不,老大人千万莫误会,李大人莅县是公事,接奉诸事原是小可本等职司,岂敢推诿?小可只求老大人赐一张菜单即可……”

刘南垣很认真说:“那好,李灏既然到县里,必定先来见我,届时我请老父母过来,当时把菜单交给老父母就是。”说罢一摆手:“老父母放心请回罢。钦差如不满意,一切都由老朽担待。”

林知县不好意思再说,只得怀揣着不安回县城去了。

事情只隔得一天,李灏就到了县里,他不忙接见地方官吏,就轻车简从来到乡下拜见恩师。师生阔别好几年,一时见面都非常高兴。刘南垣打量自己这位学生,白面黑髯,眉清目朗,比过去更添神采,应对之间愈显得老成。刘南垣见李垣对自己十分尊重,便说:“贤契甚得圣上恩宠,现今身膺重任,可喜可贺!这次钦差南巡,不忘老夫专来看视,老夫欣慰之至。”说到这里似乎想起便问:“想来贤契匆匆过来,一定未用午饭,现下准备已经来不及,不如暂且吃一顿便饭,明日再宴请贤契。你我师生之间,想贤不会见怪。”

李灏赶紧说:“老师恩德学生不敢稍忘,这次过来见到老师身体健朗,十分欣慰。过来匆匆学生果然尚未用过午饭,就听老师安排。只请老师千万不要铺张。”

刘南垣笑说:“贤契这样说极好不过,穷乡僻壤也拿不出东西来,又且你师母前天走亲戚去了,家里没人做菜,贤契不嫌简慢就好。”

李灏连连说:“随便,随便!”

刘南垣马上吩咐底下准备饭菜。随后就不紧不慢地动问李灏京师及巡视沿途民情。刘南垣谈兴很健,不知不觉竟过去了二个时辰,已经是下午二三点钟光景,李灏肚子早饿得“咕咕”直响,却总不见有饭菜上来。但又不好意思催促,眼睛只是望着老师,似在示意。

过去好半晌,刘南垣才似乎记起吃饭的事情来,很生气地喊底下:“怎么这样不会办事,饿了客人!”

李灏嘴里只能连说不要紧,不要紧。刘南垣又东拉西扯开去,李灏只能忍住肚饥唯唯答应。

这样又过去了近半个时辰,刘南垣又记起吃饭的事,说:“哟哟,老夫糊涂,只顾了和贤契说话高兴,忘了吃饭,这底下也不更事,难道到现在还没端正好饭菜,真是简慢了钦差大人了,便再一次大声呼唤底下:“为何没端上饭来?”

下人回禀说:“仓促之间,一切都是现买起来的,端正费些时候。”

刘南垣发怒说:“不是吩咐便饭即可么?赶快端正!”

下人刚下去,偏这时候传话上来说本地林知县来拜,刘南垣皱了皱眉说声“有请!”转脸对李灏说:“怕是过来跟你请安的,就一起去见他罢。”拉了李灏到了客厅,刘南垣给林知县介绍过了李灏,林知县不免有一番参见的礼节。此时只苦了李灏,辊五个时辰饿下来头晕脚软,一心想的只是吃东西,这知县迟不来早不来,但又不得不勉强应付。这样又挨过半个时辰;

刘南垣见着心里暗笑,对知县使了个眼色:“老父母过来想必也未用饭,不如在此便一便了。”

林知县客气地说:“有扰老大人。”

刘南垣说:“家居便饭说什么扰不扰的。”就一声呼下去开饭,这次饭菜上来得快,到饭菜上桌,李灏一看,做声不得。原来三人面前仅各一碗米饭,当中一大碗青菜豆腐汤,外加两碟咸菜而已。只见刘南垣已经举起筷箸对李灏林知县二人说:“此是老夫日常饮食,虽简亦足裹腹,比之寻常百姓,已经天上地下了,贤契和老父母休嫌简慢,仓促之间将受罢了。”

李灏此时已经饿极,顾不得说什么,只唯唯地连说:“很好!很好!”。端起饭碗飞快扒了一碗下肚,刘南垣看见又吩咐底下再给贵客添饭,李灏果真又吃了一碗。

刘南垣看着李灏微笑问道:“滋味如何?”

李灏尴尬笑道:“饥不择食,今天才有体验。”

用过了饭,三人就谈起地方政治。看看天色已晚,李灏提出告辞:“本想多聆老师教诲,只是奉旨公事在身,只得告辞。”

刘南垣说:“贤契公事在身,老夫不敢多留。”说着袖中拿出一页纸头递给李灏说:“听说贤契这次南来沿途州县多有饮食应对不周遭你呵斥的,敝县林知县担心,特向老夫讨教宴席菜单,老夫已代为拟就一纸,贤契可过一过目,费银不过百两,不知贤可以将受么?”

李灏满面通红,推开老师递过来的菜单,下座深深一揖,很诚恳地说:“刚才一番饿饭,让学生领会老师的苦心,从此以后,自当处处自敛,老师放心。——老师也不必再唱下出戏了,不然越发让学生不安。”

刘南垣大笑道:“我想老夫这一番做作瞒不过贤契——”说着拉起李灏重新坐下,十分认真说:“人有所好,家居饮食讲究些也无可厚非,只是做官的人便不同,不说讲究什么,只消有一点小小的喜好,底下为讨你的好,便大肆铺排张扬,这样一是縻费了国库银两有玷官声,更何况天下多少穷苦百姓终岁食不裹腹,想吃青菜豆腐而不能呢,为民父母应该事事体恤才是。老夫的话贤契以为是么?”

李灏听了重新下座,躬身对刘南垣说:“老师金玉之言,醍壶灌顶,学生已经铭记于心!”

刘南垣点了点头,拿起桌上那张菜单:“你不看了?那我就代贤契撕了它罢!”正要撕,不料李灏却一下抢了过去,说:“留它给学生做个纪念,好时时有所警惕!”立即揣在袖中藏起。

刘南垣一张菜单告诫学生,以后传为了佳话。

【#能力训练#导语】民间故事是民间文学中的重要门类之一。从广义上讲,民间故事就是劳动人民创作并传播的、具有虚构内容的散文形式的口头文学作品。下面是无分享的长篇精彩民间故事三篇。欢迎阅读参考!

长篇精彩民间故事【篇一】

大清朝乾隆年间,在一个冬日,正逢潍县县城的集日,人来人往的闹市里,一片繁华景象。

突然,衙门外传来“咚咚”的连续不断的击鼓声。

县官郑板桥稳稳端坐在县衙的大堂上,两班衙役手持杀威棒分列两边,班头大呼:“升堂!”只见外面跑进来一个人,由于走得匆匆忙忙,差一点跌倒在地。来在堂前,“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老爷,为我做主啊!”板桥定睛一看,这个人是自己在书画方面的老相识,潍县有名的“韩记”大当铺的大当家韩老六,便和气地说道:“韩老六,起来说话。”

韩老六慢慢从地上爬起来,细细向郑板桥叙述了他的冤屈。原来去年有人在他的当铺里典当了一件物品──一幅明代画家唐寅的书画《江南烟雨图》,这幅画价值连城,事关重大,老板韩老六亲自验的货,根据他多年的经验,货是真品,他也就收下了。但如今人家持当票来赎回物品时,却发现物品不是原来的样子了。典当的人要他赔偿损失──要价三百两白银──这简直就是要他的命啊。

板桥听明白了,急忙让班头带人把这一幅《江南烟雨图》带来衙门。板桥亲自打开匣子外面的锁头,再拆开一层层的丝绸,才拿出一幅画:画面上一片空白,空空如也,哪里有画的半点影子。韩老六还给郑板桥指出,自己曾经在这幅画的背面做了一个不被人发现的标记──画轴上藏进去了一枚小小的银针,如今这枚银针依旧完好无损地镶嵌在画轴上,可是这画上的《江南烟雨图》却不翼而飞。况且放置这画的匣子是上了锁的,这钥匙还紧紧地挂在身上。可是……韩老六搔着脑袋瓜,一脸茫然地看着郑板桥:“老爷,到时候你可要给我讨个公道啊!”这事情弄得郑板桥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韩老六为人老实本分,不可能给老爷我开这个大玩笑吧?可这若不是玩笑,又作何解释?

“这东西你先把它留在这儿,我要好好看看这是怎么一回事。若那典当的人去了,你就说老爷我帮你管这件事了,把他领到我这儿。你们两个,不是你的问题,那就肯定是他的问题,老爷我一定要弄个明白不可!”

郑板桥一拍惊堂木,“退堂!”站起身来,拿着盛放着那个什么《江南烟雨图》的大匣子回了书房。

来到后宅,只要无事可做,郑板桥就把那幅画平铺在自己的书桌上,仔仔细细地欣赏。一连几天,板桥只要吃过饭,就端坐在书房里品着茶,看着这幅空空的画纸出神,可是却百思不得其解。

已到了就寝的时间,书童给郑板桥打来了洗脚水,满满一桶的冒着腾腾热气的热水瞬间让这间小小的书房里呈现一派云雾缭绕的景象,犹如进入了令人神往的仙境。板桥也懒得挪动地方,就在书桌前脱下长靴,刚把双脚放进洗脚桶,就有了新的发现:书桌上的那幅画在热气的氤氲下,好似有了一点点的变化。上面开始模模糊糊地出现了一些暗影。板桥大惊,急忙让书童把画拿起,两个人手持画卷,放置在水桶的正上方,以便让热气更多地熏蒸着这幅画。随着时间的流逝,画面上模模糊糊的暗影也越来越清晰,渐渐有了一点画的模样。可是好景不长,随着水桶里水的温度渐渐凉了,画面上刚刚显现的东西又开始慢慢消失了。

板桥从桶里把脚拔出来,顾不得擦洗,就急急忙忙穿上靴子,拿着画卷,来到后厨,让厨娘烧上了满满一大锅水。时间不长,水开了,掀开锅盖,他和书童再把画卷展开直接让水蒸气熏蒸。一炷香的工夫,烟雨缭绕的江南风景就历历在目,跃然纸上:飘拂的长长柳枝在水面荡起一圈圈涟漪,一座座亭台楼阁在雨丝中若隐若现,远处的群山青翠欲滴,几只白鹭飞翔在空中,一个牧童骑着水牛行走在梯田边的小路上,甚至还能看得到有几只蝉藏匿在一棵柳枝上,似在“吱吱”长鸣。旁边,唐寅的印章清清楚楚地盖在画作的一边,唐寅的落款落落大方,笔意如流水般顺畅。看到这儿,板桥忍不住惊呼:“妙啊!实在是妙啊!这唐寅真不愧是一个‘怪才’。”

“大人,何妙之有?”书童在一旁问道。

“我是说这画有‘二妙’。‘一妙’,‘妙’在画得好,你看,这画上的景物那叫一个栩栩如生;二‘妙’,这纸也用得‘妙’,只有用这样的纸,才会有这样奇特的效果。才能骗得过我们这些凡人的肉眼。若不是唐寅这绝世怪才,绝想不出这主意。也绝不会有这样的奇画传世。”板桥对唐寅的这幅画作是赞不绝口。

等他们回到书房,再看这幅画时,画上的一切又不见了,只剩下一张光秃秃的白纸。板桥这才明白,这幅画的奥秘在于这张画纸。为人怪诞的唐寅肯定是用了一种特殊的宣纸,这纸具有在达到一定湿度的情况下,吸足了水分,才能把墨迹显现出来。直到此时,郑板桥才感觉到靴子里湿漉漉的,两只脚冻得快要麻木了。这才恍然记起,刚才光顾得欣赏画作,没有来得及擦去脚上的水,在这滴水成冰的时候,靴子里的水几乎要结成冰了。

第二天,郑板桥派人把韩老六叫来:“你这幅画什么时候收进来的?”

“去年夏天!”

“具体说一下当时的情形。”

“去年夏天,我们这儿阴雨连绵,几乎天天下雨,穿在身上的衣服甚至都可以拧出水来。就是那么几天,有一个公子哥模样的人把这幅画当了进来。”韩老六答道。

“这就对啦!”郑板桥听到韩老六的一番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笑得韩老六一脸茫然。

“你回吧!若是那人来了,你便带他来见我,包你一两银子也不用赔他。”郑板桥挥挥手,让韩老六回去了。

不几天,韩老六带着一个衣着光鲜的商人来到衙门,请县官郑板桥评理。

在大堂上,那个商人依旧让韩掌柜赔偿他三百两白银。郑板桥不慌不忙,拿起狼毫笔,在纸上写下一行字,让手下递给商人。

商人接过来一看,纸上写着两行字:雨中来当宝,雨中来兑宝。

长篇精彩民间故事【篇二】

相传,薛河上的西仓桥,是在明朝时候兴建的。这座三孔石拱大桥,据说是皇家工程,规模很大,征调的能工巧将很多,征用的民工就更多啦。建桥的时候工地上很热闹,象个小集市。

一天,从外地来了个白头发的石匠老头,给河北涯一家打石碓窝儿。他一连打了好几天,歇着的时候,就到工地上转悠转悠,看人家雕刻水兽、石狮子和桥栏石柱。高了兴还跟石工门扯上几句,就连那工地上的头头们,他也偎上去唠叨几句。大伙都说这个老头迂魔,狗咬耗子--多管闲事。

老石匠把石碓窝子打成了,他跟主家说:"你有这么多石料,我再给你打个石墩,坐着舂粮食多方便。"主家很乐意,就让他接着打了。

打这个石墩时,老石匠别捉多细心啦,他量了打,打了量,有人问他:"一个石礅子,费这么大的劲儿干什么?"老石匠听了,光笑不说话,就知道低头干活。石礅打成的这天,正赶上大桥石拱圈要合龙门。不知因为什么,垒到最后,正好缺一小块石头碰不上茬儿。当时天阴得很厉害,眼看要下大雨,石拱圈不马上合好龙门,一场大雨,几个月的工就白搭啦!可现打制也来不及呀!石工们和掌管工程的官员,急得团团转,活象热锅上的蚂蚁。就在大伙犯难为的时候,这个老石匠又遛了来。他看了看缺口,对工程人员说:"我那里有一个石礅,你们看看放到这儿合适不。"石工们听了,马上跟老石匠把石礅搬了来,往中间一放,竟一丝一毫不差,扣得严严实实。

大桥建成了,官员们都很高兴。当想起去找老石匠道谢时,可哪里还有老人的影子!光看见碓窝子跟前,有一张大红字条上写:

施工马大哈,桥拱出误差。

鲁班来相助,银两谢农家。

看了字条,人们才知道那个石匠老头是鲁班暗地里帮助皇家工程。官员们按鲁班吩咐,赏给打石碓窝儿的那家二十两银子。

长篇精彩民间故事【篇三】

一个画像奇人、一位黑脸捕快、一名飞天大盗,在明末杭州,共同演绎一幕“请君入瓮”绝计,一出爱恨情仇绝响……

明朝末年,南方某镇出了一个奇人,谁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别人都叫他“赛金睛”。

传说,这赛金睛年轻时为人耿直,见有不平之事,总喜欢挺身向前,帮助弱者讨还一个公道。哪料,有一天晚上赛金睛从乡下访友回来,路上竟遭歹人暗算,被刺瞎了双眼。为了生计,他经人引荐,拜一世外高人为师,竞学得一手绝技一一替人摸脸画像。

赛金睛凭着这一手绝技,拄着一根拐杖开始浪迹天涯,四海为家,行走江湖多年,居然没有失过一次手。

这一年寒冬腊月,年届五旬的赛金睛,漂泊来到了杭州。按惯例,每到一处,赛金睛得先将住处找定。这天下午,他正在一条小巷内逢人打听,这附近可有简陋住房出租,不想有两个人迎上前来,双手抱拳呵呵一笑道:“赛金睛,住处你不用找了,我家大人听闻你来到杭州,早给你安排好了。”赛金睛一怔问:“你家大人是谁?”来人笑道:“这里不是说话之处,待你见到我家大人便知分晓了!”

那两人将赛金睛引进一家茶楼,进了一间包厢,那儿早已坐了一个黑脸大汉,怀里抱着一条乖巧可爱的斑点狗。那黑脸大汉一见赛金睛,放下怀中的狗,疾步上前,突然单腿跪地,抱拳道:“先生,你来得正好,早闻先生常怀侠义之心,今天在下找你,正有一事相求,还望先生出手相助!”

一个时辰的工夫,赛金睛出来了,手里的那根拐杖不见了,却牵了一条斑点狗。斑点狗在前面给他引着路……

次日一早,赛金睛来到一闹市处,放了桌子,上摆笔墨纸砚。桌子一侧竖了一块木牌、那木牌上用隶书工工整整写了几行大字:瞎子画像,画谁像谁,要是不像,分文不要。

路上的行人见了,“哗啦”一下子围过来。瞎子也能替人画像?有的人好奇,有的人将信将疑。其中一个汉子大笑道:“喂,瞎子,你莫不是哄人吧,你眼睛什么也看不见,怎么能替人画像?”赛金睛笑笑:“能不能画,试试便知道了!”一旁的人冲着那汉子鼓噪:“牛二,你就让他试试,看他能不能给你画出像来!”

那个名叫牛二的汉子,当即从怀里摸出三两银子,往桌子上一拍,道:“好,如果你果真替我画得出来,这三两银子便是你的了;如画得不像,我就砸了你的摊子!”赛金睛接口道:“行,悉听尊便!”临了,牛二还有些不放心,怕那赛金睛装瞎,索性解下自己的白布腰带,将他的双眼给紧紧地蒙上了。

“画吧,哈哈……”牛二双手提着裤子站在木桌前,得意洋洋地看着赛金睛。

赛金睛不慌不忙伸出一手:“小伙子把头往前凑凑。我要是画得半点不像,摊子你尽管砸,我不吱一声的;我要是画像了,银子和这腰带就归我了i你提着裤子走人!”说罢,赛金睛用手在那人的脸上从上至下轻轻捋了一遍,接着坐在桌旁,就一手抚纸,一手提笔,只见笔走龙蛇,刷刷几下就把那人的画像栩栩如生地映在纸上!

这时,众人看看画像,瞅瞅那人,天。那眉眼、鼻子、嘴角……竟丝毫不差。人群中爆发出一阵如雷般的掌声!牛二一时也呆了,一手拿起老瞎子卷好的画,一手提着裤子灰溜溜地跑了!

瞎子画像的事,像一阵风似的,传遍了杭州城的大街小巷,一时间人们纷至沓来,争先恐后地掏钱让他作画。一连几天,赛金睛的生意特别红火。说来也怪,一个脸罩黑纱的壮汉,总是不远不近地在赛金睛画摊前转着,谁也不知道他是做什么的。

这天傍晚,赛金睛忙了一天,收摊休息,往回走的路上,凭着听觉,他发现有人在跟踪自己。他走得快,那人跟得快;他放慢脚步,那人的脚步也放慢了。从那特有的脚步声,赛金睛判断,那人非贼即盗!

为了验证自己的判断,赛金睛故意将一天赚来的一袋银子扔在地上。不一会儿,只听后面那脚步果然停了!赛金睛放心了,这是个贪财之人,丢一袋碎银子,算是破财消灾吧。

赛金睛加快了脚步,回到住处,正要推门,不想大门不打自开。他一怔,进了屋,只听得脚下当啷一声踢到一样东西,伸手去摸,咦,这不是自己在街上丢下的那袋子银子吗?

这时,只听得屋内传来一阵大笑声:“赛金睛,你也太小看我了,就你这几两纹银,就想打发我?”赛金睛听出来了,屋里的人正是在街上那个跟踪自己的家伙,不由得问道:“你到底是谁,究竟想要干什么?”

.那人笑道:“我要你给我画一张像!”赛金睛道:“白天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找我画?天都这么黑了,我也累了一天了。”那人又大笑道:“天不黑下来,我还不来找你呢。只要你给我画,我付你白天两倍的工钱!”赛金睛好奇地问:“这倒怪了,为什么要等天黑了才找我匦像?”

“少啰嗦!”那人突然一下子变得凶神恶煞似的,“你如不给我画,小心我要了你的命!”赛金睛的肚子上突然感觉到一阵冰凉,一把刀子顶住了他。赛金睛心里“咯噔”一下:此人果然送上门来了,只是想不到这么快!

“好,我……我给你画!”赛金睛装作害怕的样子,忙不迭地应承。他重新拿出笔墨纸砚,摆到桌上。那人将脑袋凑到赛金睛的面前,赛金睛伸手摸到一顶竹笠,接着又往下摸到一缕薄纱。那人摘下竹笠让他继续摸。赛金睛摸了他的额头,又摸鼻子再摸嘴,又摸到脖子后面……他的手突然一抖,浑身一颤,几乎跌倒在地上。“你……你怎么了?”那人厉声责问。

“你是不是从小没了父亲?”赛金睛突然问。那人一下子笑了:“老家伙还会摸卦啊!嘿嘿,父亲倒是有一个,只不过是个假的!”赛金睛一愣:“假的?”“你咋这么笨,后爹呗,前年已经死了!”那人有些不耐烦了,“喂,老瞎子,我说呀,你为何迟迟不替我作画,难道我的脸难画不成?”赛金睛叹了一口气道:“不……不难画,孩子,我得替你摸仔细了,不能有一处差错,我要给你画张天下的像,这样,老不死的我才能对得起你这两倍的工钱啊……”“嗯,这还差不多。”那人嘿嘿笑了。“不过,”赛金睛又道,“你这像一时半会画不好,你先回去,后天晚上你来拿画吧!”

“不行!”那人道,“你跑了怎么办?”赛金睛苦笑道:“我一个老东西还能跑到哪里去,到哪儿还不是替人画像挣口饭吃?”“那好,后天晚上见!”那人气呼呼地将黑纱罩在了脸上,身子一纵,一闪没影儿了。

赛金睛仔细听那人走远了,这才关上门,他背倚在门上,身子发软,一下子瘫倒在了地上,双手掩面放声大哭起来……

第二天,赛金睛一天都没出摊,他躺在床上不吃不喝,一夜之间,头发似乎全白了。

第三天的上午,赛金睛支撑着从床上爬了下来,他坐在了桌边,狠了狠心,替那人画起像来。画完,叠起来,卷成一个小筒,然后唤出那只斑点狗,将那小纸筒系在了狗脖子上,拍了拍小狗的后腚,喃喃地道:“去吧,去吧……”那小狗很听话地前腿一跃,迅速蹿出了大门,眨眼就没影儿了。

天,渐渐黑了下来,赛金睛怕那人找不到门,特地跑到大门外,挂了一盏灯笼。他转身回到屋里,突然身后有人拍了一下他的肩膀:“哈哈,老瞎子,我来了,我的画像呢?”

赛金睛叹了一口气,取出画像,在桌上铺开,那人撩开罩在脸上的黑纱,看着自己的画像,脸上顿时露出了笑容,竟像孩子似的拍起了手:“哈哈,不错不错,我娘看了准高兴坏了!老瞎子,借笔一用!”他从赛金睛手里接过笔,将画像翻过来,写上了一个地址。临了,又将画小心翼翼地卷了起来,藏在了怀里。“给你钱!”那人将一袋银子扔在桌子上,转身欲走。

“慢!”赛金睛突然喊了一声。那人一愣:“怎么了,是不是嫌钱少了?”赛金睛的口气软了下来,哀求似的道:“你……能不能将脸再给我摸一下……”那人像看怪物似的上下打量着赛金睛:“嘿,老瞎子,你有毛病啊,摸脸还摸上瘾了?老子没空和你磨叽,走了!”“不,”赛金睛一把拉住他,“孩子,我是你的父亲啊……”

“什么?你是我父亲?”那人突然僵住了。赛金睛哽咽道:“好啦,你走吧,快……我已经报告杭州知府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啊!”“老东西,”那人勃然大怒,“你还真能忽悠人,看来我今天非杀你不可了!”说着,那人“嗖”一下从腰中抽出一柄寒光闪闪的刀子,直奔赛金睛刺来。赛金睛坐在一旁竟不躲不闪,引颈受死。

岂料,只听“嗖”的一声,一支飞箭射中那人的手腕。与此同时,哗啦啦由屋外拥进一伙捕快来,为首一人,正是那天在茶楼求见赛金睛的黑脸大汉。黑脸大汉冲着那人大声喝道:“花面狐,你已经跑不了啦,还不快快受降!。”

那个被称作花面狐的,一见身份败露,冷不丁地掀开罩在脸上的黑纱,从腰间抽出一柄长剑,呼啸一声,正欲向身边的一个捕快刺去,说时迟,那时决,黑脸大汉将手一扬,一支飞镖又击中他的前胸。“啊——”随着一声惨叫,花面狐踉跄跌倒在地。一伙人扑上前将他用绳索缚了。赛金睛连滚带爬到了花面狐的身边,哭喊道:“阿志,我的儿啊……”

他这一声喊,将所有的人都镇住了。花面狐听叫自己的乳名,更是吃惊:“你……你真是我的父亲?”

原来,早在三十年前,赛金睛娶了一个妻子,名叫自如玉,是当地出名的美人儿。一年后,他们生下一个孩子,取名阿志。当时,阿志长得又黑又瘦,体弱多病,赛金睛怕他活不长,便听从了一位算命先生的话,将自己的名字刺在了儿子的脖子后面,意思是父子同命相连,生死在一起。日子长了,阿志脖子后的字虽然有些淡了,但用手一摸,痕迹却很清晰。

哪知时隔不久,赛金睛便遭人暗算,被刺瞎了双眼,回到家里,发现老婆和孩子又被人抢走了……

前不久,赛金睛来到杭州,被人带到茶楼,要见他的这个黑脸大汉,正是知府衙门里的捕快头目张虎。张虎告诉他,这些年来,江湖上出现了一名飞天大盗,绰号叫“花面狐”,此人来无影去无踪,各地官府多次派人追捕他。却一直无法将他捉拿归案。最近,有线报禀告杭州知府,说花面狐已经流窜到了杭州,知府当即命张虎想尽一切办法,一定要将花面狐拿下。

张虎接到命令后,经过细访,发现这花面狐虽然在外作恶多端,却是一个大孝子。因他有数案在身,不敢回家,每年接近年底时。都要请人给他画一幅像,寄给在家的老母亲,以报平安。恰在这时,名闻江湖的画像高手赛金睛到了杭州,张虎突然想起一个“请君入瓮”的计策——为掩人耳目,找瞎子画像,是最安全的方法,花面狐多半会找瞎子画像。便暗中派人将赛金睛邀到茶楼,请他配合自己,好一举拿下飞天大盗花面狐。

狡猾的花面狐躲开了潜伏在周围的捕快,为了尽孝还是冒险跟踪到了赛金睛家里,他没有料到一个瞎子竟有如此神功,生生把自己送上了绝路;而让赛金睛想不到的是,在他给花面狐摸脸时,竟然一下子摸到了当年自己给儿子在后脖子上所刺的名字——霎时,他像五雷轰顶一般,两眼一黑,差点儿昏死过去……

花面狐归案以后,江湖上再也没有了赛金睛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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