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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命怎么知道我的一切 佛教和道教有什么区别,各信仰什么

历史上为什么多次打压佛教,而同为万人信仰的道教却相安无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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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教和道教有什么区别,各信仰什么人真的有前生今世吗真的有前世今生吗

佛教和道教有什么区别

道佛两教,一个是中土文化,一个是外来文化,但两者在中国哲学、宗教发展史上,却有着大致相同的兴衰经历。佛教于东汉时期传入中国,道教亦在此时发生,二者又都经魏晋南北朝的蕴酿发育,到隋唐而繁荣并盛。此种情形,历来引起人们的浓厚兴趣,尤其是两教之间的相互抗争、互不相让的关系备受研究者的关注和探究。然而,在互不相让的另一面,是相互融摄,这是二者得以并存,进而繁荣共昌的主要原因,亦是道佛二教关系的一个极重要的方面。

到底有没有佛道双修的说法 看看道教与佛教的区别

一、道教摄取了佛教的名相术语

道教在建构自己的辨思哲学时,大量地吸收了佛教的方法和范畴,然而这些范畴却是根据道教自身的需要进行改造的。隋唐的道教学者一方面发挥道教的兼容特性,深入纳佛;另一面他们的道教主体意识也很强,他们要因循其本,再博采他说。他们的主旨是,借佛教的名相术语阐扬老庄的思想,进而使老庄思想根据宗教发展的实际需要得以提升,达到安身立命的目的。

(一)佛性说。道教有“道性说”,佛教有“佛性说”。把宇宙本体作为某种抽象的本质来看,并非佛教的独创,早期道家把道确定为万物的最高规定性,已经具备了这种抽象力。然而,“道法自然”,道“出于自然”,当“自然而然”被理解为道的最基本特性并与人性论联系起来时,“道性”便应运而生,道性即指人性之“自然”。这在东汉时产生的《老子想尔注》中就明确地表述出来了:

“道性不为恶事,故能神,无所不作,道人当法之。”(“道常无为而不为”注)“道性於俗间都无所欲,王者亦当法之。”(“无名之朴,亦将不欲”注)“不为恶事”,“与俗间都无所欲”,就是要顺其自然而然道性,“道常无欲,乐清静,故令天下常正”(“无欲以静,天地自正”注)。道教发明了“道部”,却没有很好的发挥,被六朝时期蓬勃兴起的佛性说取而代之。佛教自竺道生倡“一阐提人皆有佛性”说以来,加上《大乘涅盘经》被翻译过来,佛性说逐渐成为佛学主流思想。其谓“佛性”,乃指“真如法性”,即抽象的宇宙本体。作为一种本体论学说,它是将印度诸法实相说结合魏晋玄学本体论而产生的。作为一种修道论,它关心终极的抽象宇宙本性与有生灭的具体的人物有何关系,真谛翻译的《佛性论》说:

“问曰:佛何因缘说于佛性?答曰:如来为除五种过失,生五功德,故说一切众生悉有佛性。”

六朝到隋唐,道教大讲道性说,确实接受了佛性说影响。但道教并不在本体论意义上,而是在修养论方面接受了佛性说。魏晋六朝,道教奉行外丹学说,其中虽有修炼身心的内容,其主要目的只在于以清静不动之心神迎受永恒不朽的道,并没有明确地认定客观的道与主观的精神有着某种直接同一性,而佛性说却完成了这方面的论证。道教本来讲道体论,但为了说明道体与人性之间的关系,也提倡道性说。《常清静经》强调“真常得性”,《升玄经》主张“思维分别,得其真性”,《云笈七签·仙籍理论要语》主张“道性常一不异”。孟安排《道教义枢·道性义》更明白地表明了道性说与佛性说之间的内在联系:

“道性以清虚自然为体,一切含说,乃到畜生果木石者,皆有道性也。究竟诸法正性,不有不无,不因不果,不色不心,无得无失,能了此性,即成正道。自然真空即是道性。”

这不仅说是一切物类都具道性,也明确提出,人如能反躬自修,了却本性,就能通道成仙。王玄览《玄珠录》既讲“道体”,又讲“道性”

“诸法若起者,无一物而不起,无一物而不忘。忘自众生忘,道体何曾忘?道之真实性,非起亦非忘。”

道体是道之本然体,道性是道体潜在于人与物中的具体属性,故人能修性,就能体道。不过,道教的道性说不仅仅吸收了佛性说,也吸收了儒家的心性说。儒家讲尽心知性知天,基本立意是主张从一念之初的本心达知本性。庄子主张“致道者忘心”(《让王》),“两忘而化其道”(《大宗师》),就是以冥化自然作为体道知道的途径。而这在时间上先于佛教天台大师湛然提出的“无情有性”说。同时,道教主张以常清静心识性体道,即是把常清静心作为常清静之道作同一体来看待的。在早期道家看来,常清静、自然而然乃是道的最根本特性;在道教看来,人心能常清静,自能识道性。道教在讲求道性说时,也讲求道体说,还讲心与身的一致,不象佛教天台那样舍身求性。

(二)因待、境智与本迹的论辨术。道教在发展自己的思辨哲学时,从佛教中借用了许多术语,如“智境”,王玄览说“道在境智中间,是道在有知无智中间。”(《玄珠录》)成玄英说:“道是虚通之理境,德是志忘之妙智,境能发智,智能克境,境智相会,故称道德。”(《道德真经开题义》)

“圣人空慧明白妙达玄理,智无不照,境无不通。”(顾欢《道德真经注疏》“能无知乎”疏)又如“本迹”,唐玄宗说:

“摄迹归本,谓之深妙,若住斯妙,其迹复存,与彼异名先进无差别,故寄又玄以遣玄,欲令不滞于玄,本迹两忘,是名无住,无住则了出矣。”(《御制道德地经》“玄之又玄”注)再如“观照”、“定慧”,孟安排说;

“二观者,一者气观,二者神观。既举神气二名,具贯身心两义,身有色象,宜受气名以明定;心无难测,宜受神名以明空慧。故《本际经》云:气观神观,即是定慧。”(《道教义枢·二观义》)

唐代的道家、道教不仅借用佛教范畴,也运用道家、道教固有的术语展开论辨,如张志和关于“同乎时”、“异乎时”的论辨说:

“今有之忽无非昔无之未有,今无之忽有非昔有之未无者,异乎时也。若夫无彼无有连既往之无有而不殊无此有无,合将来有无而不异者,同乎时也。异乎时者代以为必然会有不然之者也,同乎时者代以为不然会有必然之者也。”(《玄真子外篇》)又如杜光庭关于同异关系的论辨:

“道德不同不异而同,而异不异而异,用辩成差不同而同,体论惟一。……知不异而异无所可异,不同而同无所可同,无所可同无所不同,无所可异无所不异也。”(《释疏题名道德义》)

诸如此类的论辩颇绕口舌,在格调上不仅类似庄子、公孙龙的辩术,也足可与佛教的论辩相匹敌。唐代的许多道家奇书,如《化书》、《无能子》、《谗书》等,都具此特点。道教还发展了一些自己的新术语,如因待、互陈、体用双举,等等。

(三)双遣方法的动用。非有非无,不落两边的双遣方法是龙树《中论》所阐述的基本思想,意谓执著于有是滞于有,遣有归无是滞于无,既非有,又非无,才是中道。运用在主客关系中,就是既遣他执,又遣我执,两边不落。这种方法在六朝、隋唐的佛教中有着广泛影响。道教在根据《老子》“玄之又玄”阐扬重玄哲学思想时。借用了这种方法。成玄英、李荣把佛学的非有非无称为“玄”,把非非有、非非无称为“重玄”。《天隐子》在阐发《庄子》“坐忘”观点时,也借用了双遣方法,外遣物境内遣心智,两边不落,心泯合于道,所谓“彼我两忘,了无所照”。

隋唐道家、道教学者在建树自己的形上学时,借用了佛教的术语与方法,发展了自己的术语,不仅有了辨思的外观,的确也有了辨思的高水准。但从严格意义主讲,道教虽然有了辨思的哲学,却仍然没有动用印度佛教的因明逻辑方式,尤其是没有采纳佛教的立破辨术,道家、道教原先的非逻辑特性并无根本改变,而且随着内丹学说的兴起发展,隋唐形成的辨思哲学没有沿着辨思的方向继续发展,而是服务并融铸在内丹学说中,进一步朝着“契思”与神秘主义方面发展了,其结果仍然是寓辨于不辨之中,这是道教在与佛教徒的论辩中总是“辩”不过佛教徒的一个基本原因。

三、佛教摄取了道教的思维方式

佛教在魏晋时期,曾以格义的方式大量地袭取了道家的概念、范畴,带有显明的玄学思想色彩。东晋以后,随着佛经大量被翻译过来,佛教则努力摆脱玄学的影响,尽可能地少用道家典籍的范畴、概念,同时攻斥道教袭取了佛学的范畴术语。到隋唐,佛教宗派林立,不仅气象博大,也显得根柢深厚。从表象上看,佛教于道家、道教无所取焉,其实不然。除唯识宗属于原本的印度佛教之外,其它几派皆是在中国文化土壤上生成的,它们用以标其思想宗奉的是中国文化与印度文化的混合再生品,这是佛教中国化的历史必然。仅仅从范畴徵引上难以看得出佛教从道教那里袭取了什么,但从思想内涵及其思维方式来看,则可清楚地了解佛教从道教那里袭取了什么东西。对此。梁启超曾说:“惟有一义宜珍重声明者,则佛教输入非久,已寝成中国的佛教,若天台、华严、禅宗等,纯为中国的而非印度所有,若三论、法相、律、密诸宗,虽传自印度,然亦各糁以中国的特色,此种消化的建设的运动,前后经教百年而始成熟。”(《饮冰室专集之五十八·佛教教理在中国之发展》,江苏广陵古籍刻印社影印。)

(一)“出世”中的“在世”。原本的印度佛教乃是一种高蹈出世精神的宗教,把“不得参预世事,结好贵人”的佛陀遗训作为代代相因的传统,因之,出世就是要断绝一切俗缘,不得对现世有纤毫的回眸,不认六亲,不敬王侯。然而,当佛教传入中国并要立根中土时,它就不能不作出让步,慧远《沙门不敬王者论》中已有调和中土与西土、方内与方外矛盾的意愿。在佛教与中国固有文化传统的反复冲撞中,佛教家们得出了一个结论:“不依国主,法事难立。”而在宗教教义上公开认同的,便是在中土产生的经典《大乘起信论》。《起信论》的最基本思想是:“一心二门论”,“一心”即“众生心”,“二门”即“真如门”,“生灭门”。《起信论·立义分》说:

“摩诃衍者,总说有二种。云何为二?二者法,二者义。所言法者,谓众生心。是心则摄一切世间法、出世间法。依于此心,显示摩坷衍义。”

“显示正义者,依一心法,有两种门。云何为二?一者心真如门,二者心生灭门,二门皆各总摄一切法。”

此“众生心”即不是单指佛性,真如,也非单指个体之心,生灭现象,而是佛性与人心、本体与现象(用)、圣与凡、净与染、绝待与相待、出世与在世等的和合。在这种和合精神原则下,佛教徒既可追寻超越的、形而上的终极境界,也可“随顺”对世间表示出普遍的关怀。《大乘起信论》自隋初流布开来,对隋唐诸宗产生了深远的影响,天台、华严、禅宗等立宗分派多从中禀承一端,如天台的“性具”论,华严的“理事圆融”论、“功德本具”与“随缘不变”论,禅宗“真如是念之体,念是真如之用”的体用论,都普遍地带有和合世俗的特点。

佛学与儒学,一个是极端的出世学问,一个是极端的入世的学问,《起信论》在调和出世与入世的关系时,显然撷取了儒学叩共两端而竭焉的中庸观点,但作为一种出世宗教学说与入世的官方正统学说,相距甚远。佛教与道教的关系不同,一来两者都是出世的宗教,二来两者又都在国主面前争宠,在民间争夺地盘,因而既要互相攻斥,又要互相效仿。道教虽然也常为出世与入世问题困扰,却先天地带有世俗的特点,老庄“无为”与“离世异俗”的学说根本不曾放弃“无不为”,不曾放弃此岸世界,道教的早期经典《想尔注》、《河上公章句》及《太平经》都蕴含了“道不遗人”的精神内质。《起信论》作为中国化的佛教的产物,自然极方便合理地从道家、道教那里袭取了这种精神内质,而且,在相互争高低的过程中,也竞相表现出现世的关注情怀。

(二)相对主义的方法论。华严宗宗奉《华严经》,然而经杜顺、智俨、法藏等阐扬出来的华严思想与本经也有大的异趣,华严诸师在发挥理事无碍观点时,接受了法相从印度译过来的《庄严经论》、《佛地经论》的影响,〔①〕又接受了《大乘起信论》的影响,还接受了庄子思想影响,是中印佛学在新历史条件下的产物。隋唐诸宗派中,除法相宗之外,就是华严宗最讲究辨术,它是把印度的方法拿来论辩一些具有中国特色的问题,如体用,理事等。理事圆融的观点依据物无自性,依他缘生的观点,所谓:“依他中虽复因缘似有显现,然此似有,必无自性,以诸缘生,皆无自性故。”(《华严一乘教义分齐章》卷四)从物无自性中,引出事事无碍,理事无碍,从而一多相即,远近相即,大小相即,如法藏所说:

“且如见高广之时,是自心观作大,非别有大;今见圆尘小之时,亦是自心观作小,非别有小。”(《华严经义海百门》)

这与庄子《齐物论》小大之辩如出一辙。《庄子》从相对主义观点出发,认定一切事物的一切性质只有相对性、暂时性,皆属观察、认知的角度不同而造成的,“固其所大而大之,则万物莫不大;因其所小而小之,则万物莫大小”(《秋水》)。也就说万物自身没有确定的规定性。华严宗接受了《庄子》思想是毫无疑问的。

(三)整体性原则与“悟”的思维方式。禅宗的兴起,乃是一次佛教的革新,意味着佛教完全中国化的完成。从菩提达摩“藉教悟宗”,至慧能“不立文字”,神会“呵佛骂祖”,再到“德山棒”、“临济喝”,贯穿着一个基本的思想路线,即从印度佛教的繁琐逻辑证论与主客二元对立中解脱出来,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主客体的绝对同一,如铃木大拙所说的那样:“禅宗与依靠逻辑与分析的哲学体系全然不同,甚至可说它是建立在二元对立思维方式基础上逻辑哲学的立物。”〔②〕禅宗之所以诽毁逻辑,是因为:在禅宗看来,逻辑的方式不仅使主客二元对立,而且也将真理肢解了。真理(佛性)是统一的整体,需用一种非逻辑的超常的、整体的悟通形式才能认知。所以禅宗突出“识心见性”,认定主体之心与客体之性本来同一,能识得整体之心即能见得整体之性,所谓:“故知一切万法,尽在自心中,何不从自心顿现真如本性?”(《坛经》)而要做到这一点,靠逻辑的理性的方式是永远也达不到的,此岸与彼岸虽都只存于心性,却要靠一个“悟”,而悟则顿悟顿见,即整体性的一次性把握。所谓“法无顿渐,人有利钝,故名顿渐”(同上),即是说,真如法性是一个整体,只能整体地体认,人有利钝差别,须行渐修,但渐修并不是把整体的真理分次认知,而是经过渐修,提高,开导其智识,令其开悟,一次完成。“棒喝”的目的也正在于此。道教一向持天地人的“三一”模式,主张天人一体,道气一贯,道教修炼的目的在于泯合主客,感通道体。在老子、庄子那里,最高和本体——道乃是不可分的整体,无论老子讲“道者同于道”,进是庄子强调“正容以悟”,都是要求以整体的心态把握完整的道体。这与禅宗有着显明的一致性。为了达到悟的境界,庄子主张“吾丧我”,禅宗要求“无念无相无住”,这也有着相承关系。此外,禅宗为了表明佛性与人心的直接同一性并非外在力量使其然,也借用道家的“自然”观念,如神会说:“僧家自然者,众生本性也。”“一切万法皆因佛性故,所以一切万法皆属自然。”(《荷泽神会禅师语录》)可以这么说,禅宗借助于类似道家的整体性原则,以简捷明了的悟通方式实现了主客体的绝对同一。

然而,即使禅宗吸取了道家思维方式,也仍不失其佛教本色,这从以下三点可以明白看出:第一、禅宗和整体性悟通方式包含着印度佛学精于辨思的特点,它通过辨而达到不辨。庄子哲学虽寓辨于不辨,但庄子是要放弃辨术的。第二、禅宗在泯合主客时,强调以心合性,身是“臭皮囊”,不能与心同于佛。庄子主张坐忘、丧我,则是要以身心合一的方式契合道体。第三,禅宗的“悟”是本心与佛性的一种直接同一,道教的“悟”虽也是道体本心的同一,却包含着“感通”的特点。至认中国第一个佛教宗派“天台宗”,作为“纯粹之中国佛教”〔③〕,其中自也不难找出与道家、道教的思想联系。

有的呀!不光人有前世今生,但凡有感情、有情绪、有记忆的生命体都有前世今生,这是佛教发现的生命的最大奥秘:分段生死。

分段生死,这是佛教发现的最根本的生命的原理(请注意我的用词,我用了“发现”而不是“发明”或创造,因为很多人以为轮回是佛教发明的道理,其实它是宇宙生命的根本规律,古印度的婆罗门教率先发现了这个规律,而释迦牟尼则根据前人的发现更细致的洞察了这个规律而已),牵扯到“三世因果”的问题,也就是我们常听到的前世、今生和来世(俗称“三世”),因为我们看不到上一世(前世)和下一世(来世),所以就不相信轮回,那是我们的生命层级所限制的问题,生命的规律是“只有高等生命能看到低等生命,而低等生命看不到高等生命的”,这就像修楼,住在二楼的人能够看到的东西,永远比一楼多;住在三楼的东西能够看到的东西永远比二楼、一楼多,依次类推。因此我们看一下比我们低等的生命就懂得轮回是啥含义了:我们拿毛毛虫、蛹和蝴蝶的过程来看,任何都知道,一条毛毛虫变成蛹,然后破茧化蝶,其实都是一条同样的生命在转换生命形态而已,但是请注意的是,假设蛹和蛹之间聊天的时候,打死它也不相信自己是毛毛虫变化过来的,因为这条命没有改变,但是毛毛虫的记忆切断了(没有丢失,只是存在它的潜意识中,它已经发现不了呢),所以作为这个小生命而言,毛毛虫是前世,蛹是今生,蝴蝶是来世。当然它们也不相信自己的前世是条毛毛虫,更不相信自己的来世会变成美丽的蝴蝶,因为站在它们的角度而言,每一世的记忆都终止了,但作为我们比它们高出一个层级的生命的人而言,却是清楚的可以看得见的,这就是分段生死,但生命始终在延续。每一世都是同一个生命在轮回,只是当事人不明白也不相信。而“三世因果”就更好理解了。如果这条毛毛虫懂的话,它一定会拼命吃叶子,努力躲避天敌,这样的话,变成蛹,就自然比其他的蛹肥大,那么一旦破茧化为蝴蝶,自然就比别的蝴蝶大、强壮且飞得远,佛教用“欲知今日事,前生做者是;欲知来世果,今生做者是”来描述这个过程,很贴切的。同理可证,如果有比我们人类更高级的生物,他们就很容易看到我们的前世今生来世(我们却看不见也不相信,原理和蛹们是一样)。

很多人不相信轮回。但是为什么人一旦有了信仰,就开始相信轮回了呢!因为信仰者发现,其实轮回本来就是这个世间的客观规律,只不过被信仰者予以了总结而已。在信仰者的眼里,轮回,包含了三个层面的意思:

第一个层面是这一生当中的轮回,可以称为“现在过去未来的轮回”。当你在重复同样的思维模式和生活模式,你的生活境界就没有得到改变,始终在原来的高度打转转,这就叫“今生今世的轮回”啊。譬如一个人老是在跳槽,每次跳槽从来不找自己的原因,总觉得是别人对他不好,单位对他不好,工资始终就是一千五,从二十岁跳槽跳到三十岁,自己的收入、环境、际遇没有得到任何改变,这不就是一天天在轮回自己昨天的故事吗?“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就是这个意思。假设一个人一生只有75岁的话,我们可为分为过去(1-25岁)、现在(25-50岁)和未来(50-75岁),我们可以很明确的说,这个人的现在(25-50岁)的境况的好坏,是由他的过去(1-25岁)所决定的;而这个人的未来(50-75岁)是不是过得好,则是由他现在(25-50岁)的努力分不开的。

第二个层面就是分段生死,这个前面已经说过了。

佛教的教义里多讲轮回。

西藏有个叫拉姆拉措的地方,以可看见前世今生而闻名。藏地玩耍多年,夜游过羊湖,冈仁波齐下挂过经幡,却始终未至拉姆拉措。

究其原因,是对前世今生的莫名敬畏。

讲拉姆拉措与前世今生前要先讲两个小故事。便是自己亲身经历过这两件事,才逐渐对一些无法言语的不可知产生无名的敬畏之心。

第一件事要从我小时候说起。我们老家民间有一个说法“男不生初一女不生十五”,大概意思便是女生天性属阴,但凡十五月圆便是阴上加阴,并不太好。而我偏偏便是这样的生辰。

父母辈多迷信于算命等等,好像自我出生开始,便遇到各种算命先生叹气道“这女孩命太硬,多舛”,据母亲说,抱着我在路边等车都能碰到白胡子老头来这么说。倒也奇怪,先不说准不准,10个算命先生里9个半都这么说。

而事实是,非常多舛。夸张到偶尔与好友提及二三事,对方惊呼我那么小就经历了电视剧里才有的剧情。

好在有姥姥庇护,总有逢凶化吉的时候。只是在姥姥离世的前1年,好像做了些什么,便是她担心自己无法总护我周全。

讲真,直到今天我都不清楚那时候到底发生了什么。只是我曾在某天突然做了个梦,梦中被人引起一处寺庙,庙里的师太慈眉善目,拿着尘杖在我身上扫了几下,说了几句预言。而这几句当时看起来极不靠谱的预言,如今一一应验。

这是不符合逻辑的,我的人生曾发生过几次重大变故,所以在做梦的那个时间点是压根不会想到以后的变化的,那时候的心心念念无非是考上重点高中之类的愿望,又怎会想到有一天自己真的是仗剑走天涯?

对于这个梦境的记忆尤其深刻的,也是后来的一些变故与经历之后,想到梦中所言非虚,才生了敬畏之心。

要讲的第二个故事也是和梦境有关的。

北京的夏季多暴雨,每逢暴雨多雷电。我曾在一个电闪雷鸣的夜里,做了个非常奇怪的梦。其实我自己也并不清楚,当时是否睡着了,只记得一个闪电把屋子照的明晃晃的,突然就看到了一个几乎纯白的空间。

那个空间里有另外一个自己,我看不清她的长相,却知道她所经历过的一切,并且莫名确定那个就是自己。空间里上演着一出生死诀别,我以一个旁观者的身份看着那一切,心里分明感受到那个自己内心的痴缠与执着。

醒来的时候哭湿了整个枕头,那是种从未有过的悲伤感受。我自幼好强,极讨厌哭泣,估计那样的经历也就唯有一次吧。

这个梦做完之后的一段时间,我极其好奇前世今生。我想也许真的存在某种可能性,那个梦境中强烈认知到是自己的感觉,源于前世的某段经历。于是各种在网上寻觅,知乎、贴吧里也有很多类似经历的朋友讲着自己的故事(感兴趣的可以搜搜)。

好像,就要完全相信了,却在临界点的地方站定,不敢往前。

前世今生是个恒久的话题,多少人带着疑问与好奇探索过这个问题的皮毛或根源,却始终没有人说些什么。就好像拉姆拉措的传说,多少人慕名前去,回来却片语不提。

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从拉姆拉措的山上往下走的时候,那些往山上爬的人也是这样问的。

我说,看到了前世,也看到了今生。

爬拉姆拉措的过程很辛苦。我们一行4人2狗,第一天早晨从拉萨出发开车到加查,第二天早起从加查去拉姆拉措。

拉姆拉措海拔很高,停车场的地方便有5300,在这样的海拔高度下,攀登不太好走的山路绝对是不可多得的挑战与体验。即便是对在西藏呆了多年的人来说,都要喘的又喘,累到不行。

开始登山的时候下着小雨,走到一半便是大雨加小冰粒,风寒极大,可是还必须大口喘息以便更好的供氧,山路伴着雨水变的更湿滑难走,仿佛这就是通往前世今生的荆棘之路。

这暗含着人生的某种道理,想要到达某种结果,便先要经历、承受、坚持。

而这个过程是必然痛苦的。一路泥泞一路艰难,望着山顶,必须前行。

拉姆拉措的地理位置十分特殊,四面环山,湖在山坳中。观湖的最佳位置便在湖正对面的山顶上,据说只要静心诚意的望着湖,便能看到关于自己的显现。

这有点神乎其神。喘的像条狗一样爬上山顶,要在风寒暴雨中静坐观湖,不是易事。

当你坐在风雨中,才发现静心凝神比想象中困难的太多。每天工作忙碌,人情复杂,我们一直在学习一手握着手机一手抱着电脑的生活,更希望自己能练就一心多用的好本领,应对各种复杂场景。

而让你几分钟甚至十几分钟,无视手机,忽略环境,屏蔽感受,尽可能达到天地仅有你1人的宁静,是在现实生活中想到不会想的事情。

观湖静坐的开始,我一度陷入某种焦虑中。暴雨风寒中,很难不去担心自己的处境。上山时候里三层外三层的裹了衣服已经湿透,望着湖面也不知到底该看向哪里,关于前世今生的传说内心更多的是忐忑与不安。

害怕自己看不见,还害怕自己看到什么。

一旦静下来,那感觉就像是猛然从高空坠落,一开始慌乱无措,某个瞬间便突然归于天地。

不知道是否真的有神明感应,我能清楚的感知到,某一瞬间,突然听不到任何声音,好像全世界只有我自己在这里望着拉姆拉措,明明下着雨,却什么都听不到。

湖面变的清晰异常,不停变动着的明暗好像在汇聚什么图案。

来之前我知道几个朋友亲眼看到过,但并不知晓相关细节,所以看到湖面的明暗变化只是以为光影而已,并未想太多。只是当一些清晰的画面出现在眼前时候,才惊觉这便是传说的前世今生了。

讲真,只是几个画面并不能构成一段前世今生,最多能联想到的就是,自己可能曾经与这些画面存在某种联系,再多的便未可知了。

大概是我们所拥有的智慧,还不足以参悟神湖显像吧。拉姆拉措的湖面还在变化着,我从湖面抽神回来,看看远处的山,看着山边的雾,又回头看看正在观湖的人。

有藏民虔诚的趴在石头上,嘴里念念有词,一脸恭敬虔诚;有游客变换着各种姿势拍照,不时发出不合时宜的嬉笑声;还有一些人像我一样,一动不动的坐在雨中,看不清脸上的水是泪还是雨

西藏有很多湖,或温婉绵长,或深沉悠远,只有拉姆拉措给人一种完全宁静的神圣感。

你看不到湖面的涟漪波澜,听不到任何源于她的声响,山川、天气、风雨、阴晴好像都与她无关,她似乎是静止的,但却有极强的生命力,可以让天地为其守护。

我想起有次打车遇到一名藏族老师,他讲的一段话:

我们学佛,是为了让自己心静,静了才能看清楚这世间的道理,才知道自己往哪里去。

从观湖的山顶下来,雨停了。

下山变的轻松起来,步伐都轻盈起来。而那些上山的人,依然大喘特喘的步步艰难。和我们来时的模样一样。

他们问我,还有多久到山顶?

他们问我,你到底看到了什么?

我说,快了。

我说,看到了前世,也看到了今生。

前世是上山的举步维艰。

今生是风雨中的静影沉璧。

道教的神仙那么多,你知道他们都是怎样成仙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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