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当算命先生的那些年的问题并不复杂,但是又很多的朋友都不太了解朱自清是谁,因此呢,今天小编就来为大家分享我当算命先生的那些年的一些知识,希望可以帮助到大家,下面我们一起来看看这个问题的分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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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60行是指的什么行业朱自清是谁儿媳和爷爷争着给孩子起名对吗中国有句名言——“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这句谚语也不知流传多少年,反正是家喻户晓,妇孺皆知。
所谓“三百六十行”,即是指各行各业的行当而言,也就是社会的工种。俗话说得好:“敲锣卖糖,各干一行”。关于行业,自唐代开始就有三十六行的记载。宋代周辉《清波杂志》上便记有肉肆行、海味行、酱料行、花果行、鲜鱼行、宫粉行、成衣行、药肆行、扎作行、棺木行、故旧行、陶土行、仵作行、鼓乐行、杂耍行、皮革行等等。
由三十六行如何发展为“三百六十行”呢?据徐珂《清稗类钞·农商类》载:“三十六行者,种种职业也。就其分工约计之,曰三十六行;倍之,则七十二行;十之则三百六十行。”可见“三百六十行”只是一个约数,其实自古之来,行业的工种决不止“三百六十行”,三千六百行也不止。不过“三百六十行”只是概括数,民间所流传的“三百六十行”是个统称,多年来习惯成自然,说起来方便,听起来顺耳,所以址以现在,说起行业还是笼统地称“三百六十行”。
二十世纪初的旧中国,上海洋人开办了不少香烟公司,随之民族资本家也创办了好多家香烟工厂。中外香烟公司为争夺卷烟市场,于是想出新招随香烟每盒赠送一张小画片,这种画片上海俗称“香烟牌子”,天津俗称“毛片”,现在统称烟画。
这既是赠品,也是烟草公司的广告。烟画上的内容丰富多采,除了中国古典小说《红楼梦》、《水浒》,还有京剧脸谱、动植物、戏曲人物、仕女等等。不少烟草公司还分别出版过“三百六十行”的香烟牌子。他们所出的虽然版本不同,但表现的馄饨担、剃头挑、弹棉花、烘山芋、舞女、妓女等行业却是大同小异。
当年冯懿有先生的父亲冯孙眉老先生是著名烟画收藏家,他收集这种小画片已到了痴迷境地,几十年乐此不疲,在老上海首屈一指,多次公开展览他的藏品,故有“上海滩香烟牌子大王”的美誉。现在这位“大王”已仙逝多年,他在离世前除将不少烟画捐赠给有关博物馆外,还将余下的三千多张烟画传给了儿子冯懿有。冯氏子承父业,从小受父亲影响,冯懿有也爱玩香烟片子,他不惜重金又收集了数千张烟画,在他的藏品中就有不同版本的“三百六十行”香烟牌子,虽然不全,但可以从多角度来反映旧中国老“三百六十行”的一些基本情况。
现在这种七八十年前的烟画已成为稀有品,当一些收藏爱好者和民俗工作者知道冯懿有收藏有“三百六十行”烟画,便纷纷前去借阅,有的为了研究,也有的为了一睹为快。但冯懿有年近古稀,无法照顾众多借阅者的要求,于是产生出版三百六十行烟画之意。事有凑巧,我因在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过《中华收藏文化大观》一书,与责编张竞毅先生比较熟悉,真是无巧不成书,张先生也早有出版“三百六十行”的设想,当他问起我谁有“三百六十行”烟画时,我即介绍冯懿有,他俩于是一拍即合。
《中国·老360行》一书,我们采取画面与文字并重的形式,特别是文字部分难度很大,虽然烟画上有的也有几个字的标题,而笔者所写的文字说明每篇都需在700—1000字左右。根据画面所提供的行当,我们将从其起源、发展、演变、传说、祖师爷、趣闻铁事、民族风情等多方面来介绍旧中国以老上海为缩影的江南百年间的各行各业社会沿革特征,力求做到此书既有历史性又有知识性,既有民俗性,又有趣味性。行文着眼以小见大,进而真实地反映旧中国的一些历史面貌。如修路工,我们并没有简单描写他如何修路,而是通过修路工,进一步介绍了中国的第一条以铁藜木修筑的大马路;又如背枕木也没有停留在如何背枕木的具体操作中,而是通过背枕木,介绍了中国有史以来建造的第一条淞沪铁路建与拆,拆而又建的历史事件……
另外,三十六行是中国唐代社会主要行业的统称,反映当时社会行业的分工。三十六行延伸出中国民间常用的七十二行或三百六十行的行业分类之说。
三十六行的论述,见於宋代周辉的《清波杂录》。徐珂在《清稗类钞·农商类》中说:“三十六行者,种种职业也。就其分工而约计之,曰三十六行,倍则为七十二行,十之则为三百六十行。”可见三十六行只是虚指数,实非具体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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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行业
三十六行分别指:肉肆行、宫粉行、成衣行、玉石行、球宝行、丝绸行、麻行、首饰行、纸行、海味行、鲜鱼行、文房用具行、茶行、竹木行、酒米行、铁器行、顾绣行、针线行、汤店行、药肆行、扎作行、仵作行、巫行、驿传行、陶土行、棺木行、皮革行、故旧行、酱料行、柴行、网罟行、花纱行、杂耍行、彩兴行、鼓乐行和花果行。
朱自清一生勤勤恳恳,共有诗歌、散文、评论、学术研究著作27种,约二百多万言。大多收入1953年开明书店出版的4卷《朱自清文集》。1988年,江苏教育出版社对朱自清著作又一次全面的搜集、整理,出版了6册《朱自清全集》。朱自清虽在“五四”运动后开始新诗创作,但是,1923年发表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却显示出他的散文创作方面的才能。从此以后他致力于散文创作,取得了引人注目的成就。1928年出版的散文集《背影》,使朱自清成为当时负有盛名的散文作家。
朱自清的散文主要是叙事性和抒情性的小品文。其作品的题材可分为三个系列:一是以写社会生活抨击黑暗现实为主要内容的一组散文,代表作品有《生命价格——七毛钱》《白种人——上帝的骄子》和《执政府大屠杀记》。二是以《背影》《儿女》《悼亡妇》《春》为代表的一组散文,主要描写个人和家庭生活,表现父子、夫妻、朋友间的人伦之情,具有浓厚的人情味。第三,以写自然景物为主的一组借景抒情的小品《绿》《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等,是其代表佳作,伴随一代又一代人喜怒哀乐。后两类散文,是朱自清写得最出色的,其中《背影》《荷塘月色》更是脍炙人口的名篇。其散文素朴缜密、清隽沉郁,以语言洗炼,文笔清丽著称,极富有真情实感。
他的写景散文在现代文学的散文创作中占有重要地位,他运用白话文描写景致最具魅力。如《绿》中,就用比喻、对比等手法,细腻深切地画出了梅雨潭瀑布的质和色,文字刻意求工,显示出驾御语言文字的高超技巧。
他的炉火纯青的文字功力在《荷塘月色》中更是表现得淋漓尽致。比如在描写月色下的荷花之美时,作者将它比喻为明珠,碧天的星星、出浴的美人;在形容荷花淡淡的清香时,又用了“仿佛远处高楼上飘过来的渺茫的歌声似的”一句,以歌声比喻香气,以渺茫比喻香气的轻淡,这一通感手法的运用准确而奇妙。
朱自清还有另外一种语言风格的散文,即用平易的语言,在朴素的叙述中寄寓真挚深沉的情愫。这类作品常常能表现作者正直、热情、进步的心怀,如《生命的价格——七毛钱》、《白种人——上帝的骄子!》等均为这一风格的代表作,其中影响最大的是《背影》。这篇散文洗去了他往日的铅华,透过父亲的一举一动,读者似乎看到了作者惨淡的家境及父亲对儿子深挚的爱。李广田在《最完整的人格》一文中说:“《背影》一篇,论行数不满五十行,论字数不过千五百言……由于这篇短文被选为中学国文教材,在中学生心目中,‘朱自清’三个字已经和《背影》成为不可分的一体。”这里说的是解放前的情况。至于解放后,选《背影》的少了一些,而《荷塘月色》一文,则因其文笔的优美,一直被选作教材,为大中学生所吟诵。
为什么朱自清的散文如此为人所推崇?主要因为他的散文具有真、善、美的品格。真,就是内容真实、感情真挚。善,是指作品表露出来的思想感情是进步的,作者是非爱憎和广大人民群众一致。美,当然包括很多方面,而特别为一般散文作品所不可企及的,是它的语言秀美而富有韵味,既如溪水般清澈流畅,又如橄榄般甘美耐嚼。朱自清在散文创作中是怎样追求真、善、美的呢?从内容看,朱自清写的都是他亲身经历的事情。不仅大的事情有根有据,就是一个细节,也力求真实准确。他不能容忍自己的散文中出现丝毫不真实的地方。有这样一件事:他的《荷塘月色》里有一句话:“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和水里的蛙声。”后来有一个读者写信告诉他,说蝉子夜晚是不叫的。朱自清觉得自己那晚确是听到了蝉声,但为了稳妥起见,他还是问了好几个人,并写信向某昆虫学家请教。结果大家都认为蝉子夜晚是不叫的,只是偶尔才叫。朱自清因此怀疑自己是记错了,准备在散文集《背影》再版时,删掉蝉叫这个句子。可是后来,他又两次亲耳听到月夜的蝉声,他才相信自己没有写错,而一般人对月夜蝉叫的认识不准确。他为此专门写了一篇文章,说明观察事物之不易。从这件事可以看出,朱自清在对待写作内容的真实性方面,态度是多么认真严肃。
朱自清散文感情的真挚更是有口皆碑。他的《背影》、《给亡妇》等,被称为“天地间第一等至情文学”。在淡淡的笔墨中,流露出一股深情,没有半点矫揉造作,而有动人心弦的力量。他在《论逼真和如画》、《论标语口号》、《钟明<呕心苦唇录>序》等文章里,强调“真”“就是自然”,强调“修辞立其诚”,强调“宣传与写作都不能缺少……至诚的态度”。正是这种“至诚的态度”,使他把自己的真情实感,都倾注在字里行间。而这种从心灵深处流露出来的喜怒哀乐之情,更容易引起读者的共鸣。朱自清走上文学道路,最初以诗出名,发表过长诗《毁灭》和一些短诗,收入《雪朝》和《踪迹》。从20世纪20年代中期起,致力于散文创作,著有散文集《背影》、《欧游杂记》、《你我》、《伦敦杂记》和杂文集《标准与尺度》、《论雅俗共赏》等。他的散文,有写景文、旅行记、抒情文和杂文随笔诸类。先以缜密流丽的《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荷塘月色》等写景美文,显示了白话文学的实绩;继以《背影》、《儿女》、《给亡妇》等至情之作,树立了文质并茂、自然亲切的“谈话风”散文的一种典范;最后以谈言微中、理趣盎然的杂感文,实现了诗人、学者、斗士的统一。他对建设平易、抒情、本色的现代语体散文作出了贡献。
作为学者,他在诗歌理论、古典文学、新文学史和语文教育诸方面研究上都有实绩。论著有《新诗杂话》、《诗言志辨》、《经典常谈》、《国文教学》(与叶圣陶合著)和讲义《中国新文学研究纲要》等。著述收入《朱自清全集》(江苏教育出版社)。
[编辑本段]作品集
《雪朝》(诗集)1922年出版商务
《背影》(散文集)1928年出版开明
《踪迹》(诗与散文集)1929年出版亚东图书馆
《欧游杂记》(散文集)1934年出版开明
《你我》(散文集)1936年出版,商务
《伦敦杂记》(散文集)1943年出版,开明
《国文教学》(论文集)1945年出版,开明
《经典常谈》(论文集)1946年出版,文光
《诗言志辨》(诗论) 1947年出版,开明
《新诗杂话》(诗论)1947年出版,作家书屋
《标准与尺度》(杂文集)1948年出版,文光
《语文拾零》(论文集)1948年出版,名山书屋
《论雅俗共赏》(杂文集)1948年出版,观察社
《朱自清文集》(1—4卷)1953年出版,开明
《朱自清古典文学论文集》(上下册)1981年出版,古籍
《朱自清序跋书评集》(论文集)1983年出版,三联
《朱自清散文选集》1986年出版,百花
《朱自清全集》(1-3卷)1988年出版,江苏教育(未出齐)
朱自清散文集:
1《匆匆》
2《歌声》
3《桨声灯影里的秦淮河》
4《温州的踪迹》
5《背影》
6《航船的文明》
7《荷塘月色》
8《我爱的女人》
9《<梅花>后记》
10《白种人——上帝的骄子》
11《怀魏握青君》
12《阿河》
13《儿女》
14《哀韦杰三君》
15《旅行杂记》
16《飘零》
17《说梦》
18《白采》
19《一封信》
20《序》
21《春》
22《绿》
《匆匆》朱自清(被选入人民出版社‘实验人教版’六年级教科书)
《春》朱自清(被选入人教版初一上语文教科书、浙教版六年级下语文教科书)
盼望着,盼望着,东风来了,春天的脚步近了。
一切都像刚睡醒的样子,欣欣然张开了眼。山朗润起来了,水涨起来了,太阳的脸红起来了。
小草偷偷地从土地里钻出来,嫩嫩的,绿绿的。园子里,田野里,瞧去,一大片一大片满是的。坐着,躺着,打两个滚,踢几脚球,赛几趟跑,捉几回迷藏。风轻悄悄的,草软绵绵的。
桃树,杏树,梨树,你不让我,我不让你,都开满了花赶趟儿。红的像火,粉的像霞,白的像雪。花里带着甜味;闭了眼,树上仿佛已经满是桃儿,杏儿,梨儿。花下成千成百的蜜蜂嗡嗡的闹着,大小的蝴蝶飞来飞去。野花遍地是:杂样儿,有名字的,没名字的,散在草丛里像眼睛像星星,还眨呀眨的。
“吹面不寒杨柳风”,不错的,像母亲的手抚摸着你,风里带着些新翻的泥土的气息,混着青草味儿,还有各种花的香,都在微微润湿的空气里酝酿。鸟儿将巢安在繁花嫩叶当中,高兴起来了,呼朋引伴的卖弄清脆的歌喉,唱出婉转的曲子,跟清风流水应和着。牛背上牧童的短笛,这时候也成天嘹亮的响着。
雨是最寻常的,一下就是三两天。可别恼。看,像牛毛,像花针,像细丝,密密地斜织着,人家屋顶上全笼着一层薄烟。树叶却绿得发亮,小草也青得逼你的眼。傍晚时候,上灯了,一点点黄晕的光,烘托出一片安静而和平的夜。在乡下,小路上,石桥边,有撑着伞慢慢走着的人,地里还有工作的农民,披着蓑戴着笠。他们的房屋稀稀疏疏的,在雨里静默着。
天上的风筝渐渐多了,地上的孩子也多了。城里乡下,家家户户,老老小小,也赶趟似的,一个个都出来了。舒活舒活筋骨,抖擞抖擞精神,各做各的一份事儿去。“一年之计在于春”,刚起头儿,有的是功夫,有的是希望。
春天像刚落地的娃娃,从头到脚都是新的,它生长着。
春天像小姑娘,花枝招展的,笑着走着。
春天像健壮的青年,有铁一般的胳膊和腰脚,领着我们向前去。
背影
朱自清
我与父亲不相见已二年余了,我最不能忘记的是他的背影。
那年冬天,祖母死了,父亲的差使也交卸了,正是祸不单行的日子。我从北京到徐州,打算跟着父亲奔丧回家。到徐州见着父亲,看见满院狼藉的东西,又想起祖母,不禁簌簌地流下眼泪。父亲说:“事已如此,不必难过,好在天无绝人之路!”
回家变卖典质,父亲还了亏空;又借钱办了丧事。这些日子,家中光景很是惨淡,一半为了丧事,一半为了父亲赋闲。丧事完毕,父亲要到南京谋事,我也要回北京念书,我们便同行。
到南京时,有朋友约去游逛,勾留了一日;第二日上午便须渡江到浦口,下午上车北去。父亲因为事忙,本已说定不送我,叫旅馆里一个熟识的茶房陪我同去。他再三嘱咐茶房,甚是仔细。但他终于不放心,怕茶房不妥帖;颇踌躇了一会。其实我那年已二十岁,北京已来往过两三次,是没有什么要紧的了。他踌躇了一会,终于决定还是自己送我去。我两三劝他不必去;他只说,“不要紧,他们去不好!”
我们过了江,进了车站。我买票,他忙着照看行李。行李太多了,得向脚夫行些小费才可过去。他便又忙着和他们讲价钱。我那时真是聪明过分,总觉他说话不大漂亮,非自己插嘴不可,但他终于讲定了价钱;就送我上车。他给我拣定了靠车门的一张椅子;我将他给我做的紫毛大衣铺好坐位。他嘱我路上小心,夜里警醒些,不要受凉。又嘱托茶房好好照应我。我心里暗笑他的迂;他们只认得钱,托他们只是白托!而且我这样大年纪的人,难道还不能料理自己么?唉,我现在想想,那时真是太聪明了!
我说道,“爸爸,你走吧。”他望车外看了看说:“我买几个橘子去。你就在此地,不要走动。”我看那边月台的栅栏外有几个卖东西的等着顾客。走到那边月台,须穿过铁道,须跳下去又爬上去。父亲是一个胖子,走过去自然要费事些。我本来要去的,他不肯,只好让他去。我看见他戴着黑布小帽,穿着黑布大马褂,深青布棉袍,蹒跚地走到铁道边,慢慢探身下去,尚不大难。可是他穿过铁道,要爬上那边月台,就不容易了。他用两手攀着上面,两脚再向上缩;他肥胖的身子向左微倾,显出努力的样子。这时我看见他的背影,我的泪很快地流下来了。我赶紧拭干了泪。怕他看见,也怕别人看见。我再向外看时,他已抱了朱红的橘子往回走了。过铁道时,他先将橘子散放在地上,自己慢慢爬下,再抱起橘子走。到这边时,我赶紧去搀他。他和我走到车上,将橘子一股脑儿放在我的皮大衣上。于是扑扑衣上的泥土,心里很轻松似的。过一会说:“我走了,到那边来信!”我望着他走出去。他走了几步,回过头看见我,说:“进去吧,里边没人。”等他的背影混入来来往往的人里,再找不着了,我便进来坐下,我的眼泪又来了。
近几年来,父亲和我都是东奔西走,家中光景是一日不如一日。他少年出外谋生,独力支持,做了许多大事。哪知老境却如此颓唐!他触目伤怀,自然情不能自已。情郁于中,自然要发之于外;家庭琐屑便往往触他之怒。他待我渐渐不同往日。但最近两年的不见,他终于忘却我的不好,只是惦记着我,惦记着我的儿子。我北来后,他写了一信给我,信中说道:“我身体平安,惟膀子疼痛厉害,举箸提笔,诸多不便,大约大去之期不远矣。”我读到此处,在晶莹的泪光中,又看见那肥胖的、青布棉袍黑布马褂的背影。唉!我不知何时再能与他相见!
荷塘月色/朱自清
这几天心里颇不宁静。今晚在院子里坐着乘凉,忽然想起日日走过的荷塘,在这满月的光里
,总该另有一番样子吧。月亮渐渐地升高了,墙外马路上孩子们的欢笑,已经听不见了;妻
在屋里拍着闰儿,迷迷糊糊地哼着眠歌。我悄悄地披了大衫,带上门出去。
沿着荷塘,是一条曲折的小煤屑路。这是一条幽僻的路;白天也少人走,夜晚更加寂寞。荷
塘四面,长着许多树,蓊蓊郁郁的。路的一旁,是些杨柳,和一些不知道名字的树。没有月
光的晚上,这路上阴森森的,有些怕人。今晚却很好,虽然月光也还是淡淡的。
路上只我一个人,背着手踱着。这一片天地好像是我的;我也像超出了平常的自己,到了另
一个世界里。我爱热闹,也爱冷静;爱群居,也爱独处。像今晚上,一个人在这苍茫的月下
,什么都可以想,什么都可以不想,便觉是个自由的人。白天里一定要做的事,一定要说的
话,现在都可不理。这是独处的妙处;我且受用这无边的荷香月色好了。
曲曲折折的荷塘上面,弥望的是田田的叶子。叶子出水很高,像亭亭的舞女的裙。层层的叶
子中间,零星地点缀着些白花,有袅娜地开着,有羞涩的打着朵儿的;正如一粒粒的明珠,
又如碧天里的星星,又如刚出浴的美人。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
歌声似的。这时候叶子与花也有一些的颤动,像闪电般,霎时传过荷塘的那边去了。叶子本
是肩并肩密密的挨着,这便宛然有了一道凝碧的波痕。叶子底下是脉脉的流水,遮住了,不
能见一些颜色;而叶子却更见风致了。
月光如流水一般,静静地泻在这一片叶子和花上。薄薄的青雾浮起在荷塘里。叶子和花仿佛
在牛乳中洗过一样;又像笼着轻纱的梦。虽然是满月,天上却有一层淡淡的云,所以不能朗
照;但我以为这恰是到了好处--酣眠固不可少,小睡也别有风味的。月光是隔了树照过来
的,高处丛生的灌木,落下参差的斑驳的黑影,却又像是画在荷叶上。塘中的月色并不均匀
,但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婀玲上奏着的名曲。
荷塘的四面,远远近近,高高低低的都是树,而杨柳最多。这些树将一片荷塘重重围住;只
在小路一旁,漏着几段空隙,像是特为月光留下的。树色一例是阴阴的,乍看像一团烟雾;
但杨柳的丰姿,便在烟雾里也辨得出。树梢上隐隐约约的是一带远山,只有些大意罢了。树
缝里也漏着一两点路灯光,没精打彩的,是渴睡人的眼。这时候最热闹的,要数树上的蝉声
与水里的蛙声;但热闹的是它们的,我什么也没有。
忽然想起采莲的事情来了。采莲是江南的旧俗,似乎很早就有,而六朝时为盛,从诗歌里可
以约略知道。采莲的是少年的女子,她们是荡着小船,唱着艳歌去的。采莲人不用说很多,
还有看采莲的人。那是一个热闹的季节,也是一个风流的季节。梁元帝《采莲赋》里说得好
:于是妖童媛女,荡舟心话:[益鸟]首徐回,兼传羽杯;棹将移而藻挂,船欲动而萍开。尔其
纤腰束素,迁延顾步;夏始春余,叶嫩花初,恐沾裳而浅笑,畏倾船而敛裾。
可见当时嬉游的光景了。这真是有趣的事,可惜我们现在早已无福消受了。于是又记起《西
洲曲》里的句子:
采莲南塘秋,莲花过人头;低头弄莲子,莲子清如水。
今晚若有采莲人,这儿的莲花也算得“过人头”了;只不见一些流水的影子,是不行的。这
令我到底惦着江南了。--这样想着,猛一抬头,不觉已是自己的门前;轻轻地推门进去,
什么声息也没有,妻已睡熟好久了。
儿女/朱自清
我现在已是五个儿女的父亲了。想起圣陶喜欢用的“蜗牛背了壳”的比喻,便觉得不自在。新近一位亲戚嘲笑我说,“要剥层皮呢!”更有些悚然了。十年前刚结婚的时候,在胡适之先生的《藏晖室札记》里,见过一条,说世界上有许多伟大的人物是不结婚的;文中并引培根的话,“有妻子者,其命定矣。”当时确吃了一惊,仿佛梦醒一般;但是家里已是不由分说给娶了媳妇,又有甚么可说?现在是一个媳妇,跟着来了五个孩子;两个肩头上,加上这么重一副担子,真不知怎样走才好。“命定”是不用说了;从孩子们那一面说,他们该怎样长大,也正是可以忧虑的事。我是个彻头彻尾自私的人,做丈夫已是勉强,做父亲更是不成。自然,“子孙崇拜”,“儿童本位”的哲理或伦理,我也有些知道;既做着父亲,闭了眼抹杀孩子们的权利,知道是不行的。可惜这只是理论,实际上我是仍旧按照古老的传统,在野蛮地对付着,和普通的父亲一样。近来差不多是中年的人了,才渐渐觉得自己的残酷;想着孩子们受过的体罚和叱责,始终不能辩解——像抚摩着旧创痕那样,我的心酸溜溜的。有一回,读了有岛武郎《与幼小者》的译文,对了那种伟大的,沉挚的态度,我竟流下泪来了。去年父亲来信,问起阿九,那时阿九还在白马湖呢;信上说,“我没有耽误你,你也不要耽误他才好。”我为这句话哭了一场;我为什么不像父亲的仁慈?我不该忘记,父亲怎样待我们来着!人性许真是二元的,我是这样地矛盾;我的心像钟摆似的来去。
你读过鲁迅先生的《幸福的家庭》么?我的便是那一类的“幸福的家庭”!每天午饭和晚饭,就如两次潮水一般。先是孩子们你来他去地在厨房与饭间里查看,一面催我或妻发“开饭”的命令。急促繁碎的脚步,夹着笑和嚷,一阵阵袭来,直到命令发出为止。他们一递一个地跑着喊着,将命令传给厨房里佣人;便立刻抢着回来搬凳子。于是这个说,“我坐这儿!”那个说,“大哥不让我!”大哥却说,“小妹打我!”我给他们调解,说好话。但是他们有时候很固执,我有时候也不耐烦,这便用着叱责了;叱责还不行,不由自主地,我的沉重的手掌便到他们身上了。于是哭的哭,坐的坐,局面才算定了。接着可又你要大碗,他要小碗,你说红筷子好,他说黑筷子好;这个要干饭,那个要稀饭,要茶要汤,要鱼要肉,要豆腐,要萝卜;你说他菜多,他说你菜好。妻是照例安慰着他们,但这显然是太迂缓了。我是个暴躁的人,怎么等得及?不用说,用老法子将他们立刻征服了;虽然有哭的,不久也就抹着泪捧起碗了。吃完了,纷纷爬下凳子,桌上是饭粒呀,汤汁呀,骨头呀,渣滓呀,加上纵横的筷子,欹斜的匙子,就如一块花花绿绿的地图模型。吃饭而外,他们的大事便是游戏。游戏时,大的有大主意,小的有小主意,各自坚持不下,于是争执起来;或者大的欺负了小的,或者小的竟欺负了大的,被欺负的哭着嚷着,到我或妻的面前诉苦;我大抵仍旧要用老法子来判断的,但不理的时候也有。最为难的,是争夺玩具的时候:这一个的与那一个的是同样的东西,却偏要那一个的;而那一个便偏不答应。在这种情形之下,不论如何,终于是非哭了不可的。这些事件自然不至于天天全有,但大致总有好些起。我若坐在家里看书或写什么东西,管保一点钟里要分几回心,或站起来一两次的。若是雨天或礼拜日,孩子们在家的多,那么,摊开书竟看不下一行,提起笔也写不出一个字的事,也有过的。我常和妻说,“我们家真是成日的千军万马呀!”有时是不但“成日”,连夜里也有兵马在进行着,在有吃乳或生病的孩子的时候!
我结婚那一年,才十九岁。二十一岁,有了阿九;二十三岁,又有了阿菜。那时我正象一匹野马,那能容忍这些累赘的鞍鞯,辔头,和缰绳?摆脱也知是不行的,但不自觉地时时在摆脱着。现在回想起来,那些日子,真苦了这两个孩子;真是难以宽宥的种种暴行呢!阿九才两岁半的样子,我们住在杭州的学校里。不知怎的,这孩子特别爱哭,又特别怕生人。一不见了母亲,或来了客,就哇哇地哭起来了。学校里住着许多人,我不能让他扰着他们,而客人也总是常有的;我懊恼极了,有一回,特地骗出了妻,关了门,将他按在地下打了一顿。这件事,妻到现在说起来,还觉得有些不忍;她说我的手太辣了,到底还是两岁半的孩子!我近年常想着那时的光景,也觉黯然。阿菜在台州,那是更小了;才过了周岁,还不大会走路。也是为了缠着母亲的缘故吧,我将她紧紧地按在墙角里,直哭喊了三四分钟;因此生了好几天病。妻说,那时真寒心呢!但我的苦痛也是真的。我曾给圣陶写信,说孩子们的磨折,实在无法奈何;有时竟觉着还是自杀的好。这虽是气愤的话,但这样的心情,确也有过的。后来孩子是多起来了,磨折也磨折得久了,少年的锋棱渐渐地钝起来了;加以增长的年岁了理性的裁制力,我能够忍耐了--觉得从前真是个“不成材的父亲”,如我给另一个朋友信里所说。但我的孩子们在幼小时,确比别人的特别不安静,我至今还觉如此。我想这大约还是由于我们抚育不得法;从前只一味地责备孩子,让他们代我们负起责任,却未免是可耻的残酷了!
正面意义的“幸福”,其实也未尝没有。正如谁所说,小的总是可爱,孩子们的小模样,小心眼儿,确有些教人舍不得的。阿毛现在五个月了,你用手指去拨弄她的下巴,或向她做趣脸,她便会张开没牙的嘴格格地笑,笑得象一朵正开的花。她不愿在屋里待着;待久了,便大声儿嚷。妻常说,“姑娘又要出去溜达了。”她说她象鸟儿般,每天总得到外面溜一些时候。润儿上个月刚过了三岁,笨得很,话还没有学好呢。他只能说三四个字的短语或句子,文法错误,发音模糊,又得费气力说出:我们老是要笑他的。他说“好”字,总变成“小”字;问他“好不好”?他便说“小”,或“不小”。我们常常逗着他说这个字玩儿;他似乎有些觉得,近来偶然也能说出正确的“好”字了--特别在我们故意说成“小”字的时候。他有一只搪磁碗,是一毛钱买的;买来时,老妈子教给他,“这是一毛钱。”他便记住“一毛”两个字,管那只碗叫“一毛”,有时竟省称为“毛”。这在新来的老妈子,是必需翻译了才懂的。他不好意思,或见着生客时,便咧着嘴痴笑;我们常用了土话,叫他做“呆瓜”。他是个小胖子,短短的腿,走起路来,蹒跚可笑;若快走或跑,便更“好看”了。他有时学我,将两手叠在背后,一摇一摆的;那是他自己和我们都要乐的。他的大姊便是阿菜,已是七岁多了,在小学里念着书。在饭桌上,一定得罗罗唆唆地报告些同学或他们父母的事情;气喘喘地说着,不管你爱听不爱听。说完了总问我:“爸爸认识么?”“爸爸知道么?”妻常禁止她吃饭时说话,所以她总是问我。她的问题真多:看电影便问电影里的是不是人?是不是真人?怎么不说话?看照相也是一样。不知谁告诉她,兵是要打人的。她回来便问,兵是人么?为什么打人?近来大约听了先生的话,回来又问张作霖的兵是帮谁的?蒋介石的兵是不是帮我们的?诸如此类的问题,每天短不了,常常闹得我不知怎样答才行。她和润儿在一处玩儿,一大一小,不很合式,老是吵着哭着。但合式的时候也有:譬如这个往这个床底下躲,那个便钻进去追着;这个钻出来,那个也跟着--这个床到那个床,听见笑着,嚷着,喘着,真如妻所说,象小狗似的。现在在京的,便只有这三个孩子;阿九和转儿是去年北来时,让母亲暂带回扬州去了。
爷爷手伸的不要太长!啥都想管。我女儿刚出生时,老公家把我给孩子取的名字全部否定,不顾我的强烈反对,把他们家取的名字上了户口。当时我刚月子头一个礼拜,一个人在婆婆家抱着我女儿哭了一个上午,那种孤立无援的情景,我到现在都刻骨铭心。后面我女儿两岁半时,我又坚持把户口上的名字改了一个我取的,心里才算好过点。怀孕前八个月啥都没管过,产检我自己掏钱,他们啥都不管,还要把手伸那么长!!!别说他们啥都没管,就是啥都管了,我辛苦十月怀胎,腹剖七层的,凭啥连命名权都没有?稍微明点事理的老人都干不出这种,跟儿媳妇抢着取名的混账事!!!
谁生的谁做主,请不要越位,什么叫我儿媳和爷爷争?为何不说爷爷和儿媳争?儿媳妇用命换来的孩子,自然是和自己老公做主起名了,老人不要干预太多了,摆正自己位置
不应该说儿媳和爷爷争着给孩子取名,而是应该说是爷爷和儿媳争着给孩子取名吧,这样肯定是不对的,首先孩子是儿媳生的,儿媳作为孩子的第一监护人,儿媳有权利并且也有义务给自己的孩子取名,或者说儿媳和孩子的爸爸一块儿给孩子取名,都是可以的,当然了,爷爷也不是不能给孩子取名,取名只能作为参考,儿媳也有权利拒绝使用孩子爷爷取得名字!
首先我感觉不对,我经历过,生了一个孩子连取名的权利都没有。现在回想起来忍受疼痛三天三夜生了孩子连取名的权利都没有。更搞笑的是生孩子产检费,生产费还是自己掏的,想到这我不知道怎么写下去了
给孩子取名当然是爸妈的权利,爷爷可以提供一下建议,比如有些字会跟亲戚长辈重复,这方面有些家庭会忌讳,规避这些就可以了,最终的名字还是应该孩子的爸妈决定。
我生我儿子的时候,我公婆非要找大师取名字,好吧,花了大价钱,却起了一个气死人的名字。因为这事,两家人差点闹翻!
我是广东人,老公是外省的,老公在我眼里是出了名的二十四孝子,什么事都依着老人。我们定居在广东,孩子是在广东生的,剖腹产,孩子先出来,我还在里面缝线,他接过孩子之后,小心翼翼的抱了几下,就把孩子转到我妈妈手上,转身后立刻给他父母打电话报喜。
老公:“爸,生了,男孩,6.9斤。”
公公:“好,真好,我得准备给我大宝贝孙子取个好名字了”。
这是我妈事后告诉我的。
从医院出院后,孩子的名字就要开始着手了,出生证,户口等都等着要办,还有孩子的名字会在满月摆酒的时候要公之于众,而且广东的习俗满月当天还有拜祖安名仪式,就是用小红纸条书写上新生婴儿的名字,再贴在神牌上拜祭,告诉祖先家里添丁了,祈求孩儿健康平安。
给孩子取名是每个家庭的一件大事,马虎不得,但在起名之前,我们都要带着孩子的出生时间去请算命先生排八字,一般用生辰八字与阴阳五行(金木水火上)对照推算。传统风俗认为,每人最好命里具有金、木、水、火、土五种成分。所以我妈和老公找到了算命的算了说缺土,正所谓缺什么补什么,互补而不犯冲,所以算命的嘱咐我们给孩子取名一定要带属土的字来互补。
公公对取名字的事非常上心,早早打来电话问了八字的情况,并说孩子起名他说了算,我们夫妻俩都觉得应该先尊重一下老人,先让他取几个认为合适的再挑选,我们自己也天天翻字典,查电脑,准备多几个名字到后面一起评估。
后来孩子爷爷说孩子的名字得带辈分,安名一般按照族中某一世辈排名。同一世辈者,名字中有一字相同。而我家孩子就是认定“宗”字辈。我听了后觉得“宗”字不好听,太古板了。我就跟我老公说,要不就不要跟这个辈份吧,而我老公却说,“我哥的孩子都是我爸起的名字,也是带“宗”字的。”
然而我说:“现在都是什么社会?孩子的名字影响他的一生,肯定要取寓意好的,朗朗上口,没必要搞得这么古板还要跟字辈!”
我老公说:“先尊重一下老人家吧!让他们先起,我们最后来定~”
这一刻我妥协了。
公公在家天天翻字典,抓耳搔腮想名字,婆婆说他为了这事都快走火入魔了,饭都顾不上吃的,绞尽脑汁想了好几个名字,但是又担心命格问题,觉得还是找人算一下比较安心。于是他们通过别人的介绍找了位所谓“德高望重”的大师,结合孩子的生日时辰,方位,五行,天地人三格等等专门为孩子起了个名字。这位大师说孩子3岁的时候命中的有场灾难,起了这个名字就会化解,而且孩子用这个名字会对我们夫妻间的感情更好,听起来好像挺神的。并吹爆孩子这个名字五行齐全,孩子将来必有贵人相助,必定是干一番大事业的人!
听得我激动死,这么好,我很好奇的说那改了啥名啊?
公公:“取名宗野!”
我:“什么?宗野?哪个野?”
公公:“野外的野”
我:…………
我立刻跟我老公说:“这名字绝对不可以,哪有取野字的?简直了,在我们广东,都喜欢最叫名字的最后的一个字,加一个仔,那如果叫野的话,那亲戚朋友都叫他野仔!叫野崽,那怎么可能?这不笑话吗?广东孩子取这样的名字会受尽非议,受岐视,一切都是无形的伤害。
我的爸妈听了之后也坚决反对,说绝对不能起这个名字,街坊邻居的八卦嘴碎和同龄小孩子无知的恶意指点,想都不敢想。
我跟我老公说真的不能用这个名字,名字是叫一辈子的,要重视、慎重。这个名字实在不可行,叫着也不舒服,于是老公跟公公解释了半天。
公公听了说不能用这个名字,气的够呛,心里不舒服了,说花了千多块钱,请的大师起的名字说不用就不用了。
听婆婆说公公因为这事还闹脾气,不吃饭,唉。。后来我老公哄了很久,还有因为公公很疼爱我老公,所以公最后妥协了,取名字的事情说交给我们两夫妻,他不想再参与了。
于是我老公冥思苦想,写了十来个名字,也是天天在网上测评多少分,但是都不太理想,后来我还跟他打趣说要不叫“富贵”算了。谁知道一测,他妈的,居然是最高分的那一个,他在那里笑得要死。
经过了大半个月,多番折腾,后面终于找到一个全家人都认为好听又富有寓意,评分又高的名字,但遗憾的是还是没有用到家族的“宗"字辈,因为实在太难了,虽然公公还是有点点失落,但最后也欣然接受。
虽然起名风波平息了,但裸露出的是情感创伤。我和公婆原本就很薄弱的非血缘之间的关系,这件事后迅间就变得更加敏感而不自然。
争这种情况会有,但是给孩子起名字当然是父母说了算,爷爷争也没有用啊!爷爷的意见可以采纳,也可以不采纳,最终取名字当然是爸妈说了算。
孩子妈妈怀胎十月,是多么不容易,起码给自己孩子取名字的权利还是有的吧,这个不过分吧。
做妈妈的,自己把权威立起来,有些事情就是自己说了算,容不得别人插手,这样别人才会退后,没必要沦落到争的地步。
希望我的回答对你有所帮助!
我觉得孩子起名字应该由父母决定,但是好多父母觉得让爷爷奶奶参与进来更隆重一些,如果爷爷奶奶很看中这件事,说明他们也很疼爱这个孙子。
但是如果孩子父母特别是妈妈不愿意让爷爷奶奶参与,请不要强求。孩子是她生的,可能她赋予的名字的意义更深刻,也是作为妈妈的一种期望和寄托。
起名字又不是一个家庭的原则性问题,只要阖家幸福,孩子平安比什么都强。
让我看来,给孩子起名字不是件大事,没必要因此争论。爷爷奶奶放开手,给儿媳儿子小家庭一定的自由空间,才是家庭和睦的保障。
人的姓名和每个人的命运紧密相连,好与坏,直接影响人的运势。"姓"代表"少年运",名字中第一个字代表"中年运";名字第二个字代表"老年运"。人的名字,隐藏着巨大的能量,它囊括一个人生命的宏观信息。人们常说:"不怕生错命,就怕取错名"。起名为啥要和五行相生相克紧密联系在一起,五行与人体五脏六腑之间有着对应的关系,即木属肝,火属心脏,土属脾胃,水属肾脏,金属肺。如某人姓名中三才(天格、人格、地格)配置为"土水土",五行中土克水,而肾属水,所以,此人肾脏肯定有点小毛病。当然,五行相生相克理论博大精深,这里我就不重复了。
这里没有对和错的说法,孩子是你生的,你当然有决定权。爷爷的阅历肯定比你丰富一些吧!姜还是老的辣,不要是为了呕气,把孩子的一生全栽在你手上。如今人追求时尚,起名字新潮,不问陈规陋习,随心所欲,想一出是一出,也不问"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辈分什么的,五行中缺啥。什么"命名不可犯上"全然不顾,到头来祸害的却是自己的子女。古人曾说:"赐子千金,不如子一艺,教子一艺,不如赐子好名"。孩子的名字真的不能过于草率,到时想改麻烦事一大堆,人们叫惯了,就是改掉,也烙下印记。
“命名不可犯上”
真人真事,我们村上有一户姓陈,孩子出生经常多灾多难,头痛脑热就是不见好转。他家亲戚很少往来,除非遇事才出头露脸。有一次爷爷到陈家族里去出人情,问他家孙子多大了。闲谈中说出孙子叫啥名,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孙子的名字和老老太爷同一个名字,原因是家里也没有家谱,当时为了省哪几十元钱,也就没有把家谱领回来。后来陈家把孩子名字重新改了,并到祖坟上烧了一点纸钱。奇了怪了,孩子生龙活虎,一点毛病都没有了。
起名最好与自己的属相相结合
十二生肖是人的属相,隐藏在人们内心深处的习性无处不在,如果起名结合自己的属相习性,名字也能如虎添翼。如虎:占山为王,生活在山林之中,偏旁部首带“木”、“山”,老虎是兽中之王,适合出现“君”、“王”、“令”、“帝”,老虎有着色彩斑斓的花纹,也可以出现“彡”、“巾”、“衣”、“采”、“纟”,老虎的贵人午、戌、马、犬,五行火。
起名字讲究辈分,当然,也可以用单字,切莫心血来潮,想到哪是哪?如属蛇的人可以用“朋”,但如果用“鹏”,鹏是一种凶悍无比的鸟,对蛇的伤害也挺大,所以说,道路可能坎坷不平。起名字谁说了算,事实胜于雄辩。如果前前后后想到了,朗朗上口也未尝不可。
孩子的名字就应该孩子的父母来起,其他人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我自己怀孕的时候,就和我老公一起给宝宝想名字。我们的方案是,我想一个字(男孩、女孩各一个字),他想一个字,组合一下。
宝宝出生后,我们想好的名字宝宝爷爷竟然说不同意,他也给宝宝起了一个,说要听他的。我不答应,也是因为爷爷起的名字我并不喜欢。我的孩子,当然要听我的。在我的坚持下,后来出生证明上还是登记了我们原先给宝宝想好的名字。
我有个表姐生了第一个宝宝后,说自己文化水平不好,想让我给她起名。其实一个外人给起名,说实话,不会很用心。我当时就找了一些看上去很美听上去很好听的字组合了一下给我表姐,谁知道她还真的用了,她女儿的名字是我起的,我都觉得不好意思。
作为爷爷,如果孩子妈妈像你征求意见,你可以提出你的想法,但是最终孩子叫什么名字,还是要听孩子父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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