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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上最倒霉的人是谁为什么这样说中国最倒霉的人是谁历史上最倒霉的人是谁我觉得是我妈吧,因为养了我这个没能力的孩子啊,读书读不好,赚钱也赚不来,生活自理能力也很差,我爸工作也不好,没什么钱,所以我妈总是愁的不行。
汉朝殇帝刘隆即位时候不到100天貌似,没过1年就死了,都不知道当皇帝的滋味..
想想中国历史的沧桑起落,看到一些大人物的升降浮沉,便冒出一个问题自问自答。问的是:“谁是最可怜的人?”答的是:“孔夫子。”
最先把“可怜”二字送给孔子的是鲁迅。他在《在现代中国的孔夫子》一文中说:
“种种的权势者便用种种的白粉给他来化妆,一直抬到吓人的高度。但比起后来输入的释迦牟尼来,却实在可怜得很。诚然,每一县固然都有圣庙即文庙,可是一副寂寞的冷落的样子,一般的庶民是决不去参拜的,要去,则是佛寺,或者是神庙。若向老百姓们问:孔子是什么人?他们自然回答是圣人。然而,这不过是权势者的留声机。”(《且介亭杂文二集》)
被权势者抬的时候丶捧的时候已经“可怜得很”,更不用说被打丶被骂丶被声讨的时候。
在五四新文化运动中最倒霉的是孔夫子。因为拿他作文化革命运动的靶子,就把他判定为“孔家店”总头目,吃人文化的总代表,让他承担数千年中国文化负面的全部罪恶。在当时的文化改革者的笔下,中国的专制丶压迫丶奴役,中国人奴性丶兽性丶羊性丶家畜性,中国国民的世故丶圆滑丶虚伪丶势利丶自大,中国妇女的裹小脚,中国男人的抽鸦片,等等黑暗,全都推到孔夫子头上,那些年月,他老人家真被狠狠地泼了一身脏水。所以“五四”的历史合理性和历史功勋不可抹杀。但是,我也替孔夫子抱不平,说这位两千多年前的老校长,确实是个大教育家,确实是个好人,权势者把他抬到天上固然不妥,但革命者将他打入地狱也不妥,尤其是把什么罪恶都往他身上推更不妥。以为打倒了孔家店,中国就能得救,实在想得太简单丶太片面。近年来,我在反省“五四”时曾想:要是新文化运动不选择孔夫子为主要打击对象,而选择集权术阴谋之大成的《三国演义》和“造反有理”的《水浒传》为主要批判对象,并以《红楼梦》作为人文主义的旗帜,二十世纪中国的世道人心将会好得多。
仅着眼于“五四”,说孔夫子是“最倒霉的人”恐怕没有错,但是如果着眼于整个20世纪乃至今天,则应当用一个更准确的概念,这就是“最可怜的人”,在鲁迅的“可怜”二字上再加个最字。我所定义“最可怜的人”,是任意被揉捏的人。更具体地说,是被任意宰割丶任意定性丶任意编排丶任意驱使的人。二十世纪著名的思想家以赛亚•柏林(Issiah Berlin)批判斯大林的时候说:一个具有严酷制度的社会,无论其制度有多么荒谬,例如要求每个人必须在三点钟的时候,头朝下站立,人们都会照样去做以保全自己的性命。但对斯大林来说,这还不够。这样做不能改变社会。斯大林必须把自己的臣民揉成面团,之后他可以随意揉捏。柏林很善于用意像表述思想,他的狐狸型和刺猥型两种知识分子的划分几乎影响全球。而这一“面团”意象,则最准确地定义和描述了世上最可怜的人(请参见《以赛亚•柏林对话录》第二次谈话“现代政治的诞生”)。不错,最可怜的人并非被打倒丶被打败的人,而是像面团一样被任意揉捏的人。不幸,我们的孔夫子正是这样的人。可怜这位“先师”,一会儿被捧杀,一会儿被扼杀,一会儿被追杀。揉来捏去,翻手为神,覆手为妖。时而是圣人,时而是罪人;时而是真君子,时而是“巧伪人”;时而是文曲星,时而是“落水狗”;时而是“王者师”,时而是“丧家犬”。文化大革命“批林批孔”那阵子,只能直呼其名称他为“孔丘”,其态度相当于对待鲁迅笔下的“阿Q”。声音相近,地位也差不多。跟着孔夫子倒霉的是<<论语>>与儒学,“半部就可治天下”的<<论语>>,也像面团,一会儿被揉捏成“经典”,一会而被揉捏成“秕糠”(毛泽东诗“祖龙魂死秦犹在,孔学名高实秕糠);一会儿是“精神鸦片”,一会儿是“心灵鸡汤”。
孔夫子的角色被一再揉捏丶一再变形之后,其“功能”也变幻无穷。鲁迅点破的功能是“敲门砖”,权力之门,功名之门,豪门,候门,宫廷门,都可以敲进去。不读孔子的书,怎可进身举人进士状元宰相?但鲁迅看到的是孔子当圣人时的功能,未见到他倒霉而被定为罪人时的功能。在“批林批孔”运动中,他从“至圣先师”变成“反面教员”,其功能也是反面的。先前要当进士得靠他,现在要当战士也得靠他,谁把孔子批得最狠,谁才是最坚定忠诚的革命战士。至于他的“徒子徒孙”,则必须反戈一击,把他作为“落水狗”痛打痛骂,划清界限,才得以自救。文革后期,孔夫子运交华盖,成了头号阶级敌人,与反党叛国集团头目林彪齐名。因为林彪引用过“克己复礼”的话,铁证如山,于是,孔夫子竟然和他一起被放在历史的审判台上。这回与五四不同,五四时只是一群知识分子写写文章,这次批孔则是全党共诛之,全国共讨之,动用了整个强大的国家机器,不仅口诛笔伐,还给他踩上亿万只脚。请注意,不是一万只脚,而是亿万只脚。弄得史学家们也手忙脚乱,立即着手把“以阶级斗争为纲”的《中国通史》改为“以儒法斗争为纲”的通史新版。这个时候,中国文化翻开了最滑稽也是最黑暗的一页。
文革后期,孔夫子被打到了谷底,真正是被批倒批臭了。没想到三十年后,孔夫子又是一条好汉,孔老二又变成了孔老大和孔老爷子。他再次成为“摩登圣人”(鲁迅语)。这一回,孔夫子是真摩登,他被现代技术丶现代手段所揉捏。电台丶电视台丶电脑网络,从里到外,轰轰烈烈。古代的手段也没闲着,立庙丶烧香丶拜祭全都汹涌而至。这次重新摩登,差不多又是把孔子当面团,不同的是二十年前那一回把他踩下了地,这回则是棒上了天。揉捏时面团里放了不少发酵剂,于是格外膨胀,不仅《论语》被视为放之四海而皆准的真理,(连“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也千真万确),而且孔子也变成超苏格拉底丶超耶稣的第一大圣,什么先进文化都在他身上,孔老先生成了“万物皆备于我”的大肚至饱先师。有此大圣在,还扯什么五四精神,什么德先生丶赛先生,连圣诞节丶元旦都是胡扯,都是有损于我大中华形象,应当用孟母节取代母亲节,用孔子纪年代替公元纪年。这回孔夫子除了当“敲门砖”之外,还充当“挡箭牌”,起了掩盖“问题”的奇妙作用。有此挡箭牌在,“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自然就该退避,蔡元培丶陈独秀丶鲁迅丶胡适丶王国维,陈寅恪等等,就该统统靠边站。
孔子被揉捏,首先是权势者根据自己的政治需要或棒或压或打或拉,但大众与知识人也有责任。什么是大众?大众就是今天需要你的时候,把你棒为偶像,不需要你的时候,则把你踩在脚下。一切均以现时利益为转移。崇尚苏格拉底的是他们,处死苏格拉底的也是他们。既然以利益为准则,那么对于孔夫子,或供奉,或消费;或叩头,或玩玩,或做敲门砖,或做万金油,或立孔庙与关帝庙并列,或办孔氏牛肉店与妓院同街,全都无关紧要,有用就好。而大众中的精英,一部分知识人,对孔子并无心诚,名为追随孔子,实则追求功名。鲁迅说中国人对待宗教的态度是利用即“吃教”。对孔子也是食欲大于敬意。都是用口,讲孔子和吃孔子界线常常分不清楚。当今吃孔子的方法很多,吃法不同,有的是小吃,有的是大吃,有时是单个吃,有时是集体吃,有时是热炒吃,有时是泡汤吃。充当“心灵鸡汤”时,放点西洋文化参搀和,有些变味,尚有新鲜感,最怕是大规模集体炒作,让人又浮起政治运动与文化运动的噩梦。总之,孔子虽然重新摩登起来,却仍然很可怜:八十年前五四运动时,他被视为“吃人”文化的总代表,现在变成“被吃”文化的总代表。
说了这么多,不是说孔子有问题,而是说对待孔子有问题。孔子确实是个巨大的思想存在,确实是人类社会的重大精神座标,确实值得我们充分尊重丶敬重。但是,二十世纪以来,问题恰恰出在不是真尊敬丶真敬重,或者说,恰恰是不给孔子应有的尊严。不管是对待孔子还是对待其他大思想家,第一态度应当是尊重,然后才去理解。如果只给孔子戴高帽子,把他当作傀儡和稻草人,那还谈得上什么理解,还有什么好研究的?余英时先生说,对待孔子和儒家经典,应当冷读,不应热炒,便是应当坐下来以严肃冷静的态度,把孔子以及儒学当作一个丰富丶复杂的巨大思想存在,充分尊重,认真研究。在此前提下,再进入思想体系的内里,把握其深层内涵,这样倒可以还原一个可敬的孔子形象。
但愿孔夫子在二十一世纪的命运会好一些。2008年新春之际让我们祝他老人家好运和重新赢得思想家的尊严。
要说最倒霉的人,皇帝算是人中龙凤了,若是掉到阴沟里,算不算倒霉?掉到阴沟里溺死算不算更倒霉?这样的皇帝还真的有,到底是谁呢?
最倒霉的应该是春秋时期晋国的国君姬獳了。倒霉从何说起?主要是因为这位和别人不同,他是掉进厕所淹死的,也可以称得上前无古人了。
作为一位君主,晋景公一生自然杀伐果决,死在他手上的人不计其数。只是他似乎心理素质不够好,晚年的时候就开始噩梦缠身了。相传他时常梦见厉鬼向他追魂索命,可把他吓坏了。可见做了亏心事就是容易心虚这句话说的不错,晋景公身体状况也因此越来越差了。
就在这时,晋景公就听说有一位厉害的巫师,很会算命。晋景公就把他找进宫为他占卦,算出来的和晋景公的梦境相同。晋景公大惊,急忙问是否能够制服厉鬼。巫师摇头说制服不了并且断言,晋景公吃不到明年的新麦。晋景公听他这么说马上不高兴了,这巫师太不会说话了,就吩咐人把他逐出宫,并说要是他吃到明年的新麦就把巫师杀了。
转眼之间,就到了第二年六月,晋景公身体竟然有所好转了。有一天,晋景公突然想吃新麦,这时候也正好是收成的时节,于是他就吩咐地方的人立刻奉上今年的新麦。新麦收上来之后,就立刻吩咐下人煮了麦粥。这刚要吃,他就想起那个巫师的话,就再把巫师抓进宫了,晋景公乐了指着麦粥对巫师说,“你说我吃不到新麦,这不是新麦?”就吩咐下人把巫师推出去杀了。
巫师死了,晋景公端起麦粥准备吃的时候,却突然感觉肚子疼,就把碗放下,急急忙忙跑去如厕了。我们都知道久病之人阴虚亏损,这晋景公又没有吃饭就有点低血糖,刚上完厕所还没有站稳,一阵头晕直接掉下厕所,偏偏此时晋景公身边没有人跟随。
就这样,一代国君以掉下厕所淹死的方式搞笑的结束了自己的一生。正如现代人所说的不作就不会死,晋景公自己把自己作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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