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菅野洋子的个人资料

直到世界的尽头平假名歌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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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野洋子的佐野洋子-成长记忆菅野洋子的个人资料

60多年后,她早已是那个岛国万众瞩目的“童书界才女”:她的书能卖到150万册;她的作品被收入日本小学生课本;因为她对图画书的杰出贡献,日本天皇颁给她紫绶带勋章。她有着日本人的名姓、日本人的国籍,她做了日本人的妻和母亲,她也已经想不起咿呀学语时那些悦耳的京白,只会用日语发音。

多谢款待

可是她,从不认日本是她的故乡。 2007年,当年北平四合院里孤独望天的6岁孩子已经年近古稀,她得了不能治好的病,没人搀扶再不可能远行。69岁就要到来的这个夏天,她收拾了行囊,让朋友陪她跨海西来———在生命的日暮,“北平的女儿”想再看一眼故里。

故事简单。听过了要忘记却难。于是5月最后那几天,初夏的北京,白日正一天天变得悠长,我们跟随了佐野洋子那些烈风和骄阳下的足迹:四合院,她小时候住过那种,有鱼缸和葡萄架;京郊顺义,她父亲当年做农村调查时到过的村庄;口袋胡同,她至今画得出记忆中的街巷,却再不见幼时的院落和邻里;还有故宫和什刹海,童年那些月之夜、花之晨、雪之夕,曾经她被父母牵着手,看到过那里许多美景……

“老太太想看些古老的东西。”她同行的人说。可究竟什么,是这个城市“古老的东西”,那么美、让她怀念至今?多年以前,到底这世间,曾经存在过一个怎样的北京?哪些东西,我们未曾珍惜,我们不再拥有?突然发觉,这么多年,自己是第一次真正地想知道。

老人在北京呆了6天。

老人回国两天后,我收到发自日本的邮件,老人给我她小时候的照片。五张,照片发黄,看得我说不出话—那时候的老北京,那时候的人,那时候的时光。一个同事看了,说:“忽然很怀念梁思成。”

七十年。一座城和一个人,逝去的美丽和不老的乡愁。

车子开到平安大道,正是黄昏时分,她看到路两边的青砖灰瓦,一下子就哭起来。24日,北京的天空微微扬沙。

佐野洋子走出机场,腰板笔直,利落的短发,白衣飘飘。让之前准备好要看到一个病弱老太太的我们,都心里暗暗吃了一惊。这并不是她6岁远行之后首度回京。第一次是1999年,建国50周年大庆。“那次我们也是从机场出来,车子开到平安大街,正是黄昏时分,她一看到路两边青砖灰瓦的平房,一下子就哭起来,哭得可痛了。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也不敢问。”唐亚明是佐野洋子的朋友、也是她书的中文译者,8年前那一刻在唐先生记忆里清晰如昨。

二度来归,佐野洋子望向窗外的眼神已经没有任何陌生。向她提的第一个问题是关于天气:“这样的沙尘天,记得小时候在北京有过吗?”她说有啊有啊,她记得那些起风的日子,不管门窗关得多紧,尘土都会钻入缝隙,桌椅窗棂,用手抹一下到处都有细细的一层。她尤其记得那时街上“尽是骆驼”,那些庞大动物无比温顺的眼神之上,眉睫间总是挂满尘沙。

有的骆驼给城里运来水。“我小时候北京是没有水的,都是人用车拉了木桶到胡同里来卖水。”那时稚龄的她曾因为淘气把木桶的塞子拔掉,失去了水的卖水人在槐阴里的小巷佯装追打。

“关于老北京的事你们尽管问我!”晚上的洗尘宴,被摆在大取灯胡同的格格府,一座幽美的三进老四合院里,这样的安排让佐野洋子的心情俨然“找到了主场”般大好。“我小时候那个北京,跟现在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世界。今天世界上的大城市都很像,北京跟东京、洛杉矶几乎分不出来。可我那个北京是有城墙的,人们需要从四个城门里出去。我的记忆力特别好,小时候的事我都记得。那种露天的理发店你们见过吗?夏天让人昏昏欲睡的午后还有黄昏,走街串巷的理发匠的钢叉震动出悦耳的声响,人们听到了就去理发。还有那种锔碗,现在还有吗?你们有没有见过?”本来想要“抢答”的,但最后还是有些气馁地收了声。是,我“见过”锔碗,那种古老得有些神奇的工艺。可那是从张艺谋的电影《我的父亲母亲》里、阿城的随笔里。这,能算“见过”吗?“我记忆中那个北京已经完全没有了。那真是世上最美的城市。”迎来佐野洋子那夜,最后脑子里回旋着她这句叹息,跟她别过、回家。被一个外国人这样热爱着自己身在的城市,温暖感动之余,为什么还有那么点儿“受挫”?难道是因为被她证明了自己有那许多无可挽回的“错过”?

“北平是命运将尽的一种奇观,一种中世纪的残余。在这奇妙的城墙中,藏有若干世纪的宝物和掠夺品。在这城市中,有前朝的文武官吏,有学者和地主,有僧侣和匠商,有谈吐高雅的洋车夫。这城市有活泼的温泉,有葱郁的秋果,有在霜雪满树和结冰的湖上闪耀的冬季阳光。这城市有永久的退让和轻易的欢笑,有闲暇和家庭爱,有贫乏和悲惨,有对于垢污的漠视。然而这地方也有出乎意外的壮举,革新的学生们为全民族制造斗争的标语。由戈壁沙漠吹来的大风,使得华美的庙宇和金黄的殿顶蒙有最古老的生命的尘土。”这是另一个外国人斯诺的北平印象,我在杨东平的《城市季风》中与它相遇。捧读之际,京城的夜正大风,仿佛有旧时尘沙,穿过70年的岁月,直扑上我的窗棂。

田园已芜,可父亲当年访问过的农人还活着,曾经的18岁少年已是80多岁的老人

25日,大风。目的地是顺义沙井。一次寻父之旅。

“我出生在北京,北京是我的家乡,我是北京人。”这是佐野洋子每每向中国读者们介绍自己时的开场。而父亲佐野利一,则是这一切的原因。“我的父亲很喜欢中国,在大学攻读中国历史,研究中国革命、研究孙中山。他在战争之前就来到中国,在北大做客座教授。后来加入满铁调查部,以毛泽东为榜样,致力中国农村调查。他们七八个人的调查小组,历时七八年,调查了北京周边以及河北省的6个村庄。”佐野利一1947年离开北京回到日本,上世纪50年代出版了六大本专著《中国农村调查》,在日本非常轰动。当时世界上还没有人对中国农村做过如此详尽的调查。

当年,父亲在做着怎样有意义的工作,佐野洋子是不懂的。那时,她只是出生在北京四合院里的一个小小女孩儿,和同样年幼的哥哥一起被母亲呵护着嬉戏成长。印象里那个瘦高个子、穿长衫、面貌英俊的父亲经常离家,但每次出去工作回来,都会给她带很多礼物,经常是一些京城见不到的点心,而且也没有耽误过为她的小哥哥修理火车头玩具。

那时,她们的家境应该是优渥的吧。当年北平,人文荟萃、群贤毕至,清华大学、北京大学这种国立大学的教授,月薪在300元以上。而那时北平的生活标准和物价水平是,“四口之家,每月12元伙食费,足可维持小康水平。”

“我的父亲喜欢花,喜欢八月十五在家里聚会,好多人都来赏月。所以小时候北平天空的美丽和月亮的美丽是我永远难忘的。”这样一个父亲,后来经历了一个不得不离开中国、东渡回国的日本人必然遭受的诸多艰辛(因为需要在没有财产、没有职业的基础上完全重建生活),最后在她19岁那年因病去世。半个世纪后,当佐野洋子自己也沉疴在身,她有一个心愿:想看看父亲当年工作过的村庄。顺义沙井村在首都机场东北不远的地方,今天去往那里一路是大道通衢。而70年前,佐野利一却曾在工作途中因为搭乘的卡车翻车,险些失去视力。佐野洋子一路沉静,前方她即将到达的愿想之地是一个巨大的悬念,孤悬在所有人的头顶。最终,车轮止处,是一片楼。沙井村田园尽芜,完全变成了商品房基地。大家都有些错愕,倒是佐野洋子大笑下车,对着那片楼拍照不止。她说:“我想到了会是这样。”

但后来的境遇却又峰回路转。就在那片楼群里,佐野一行居然寻访到了当年接受过佐野利一他们调查的农人。83岁的杨庆余在佐野洋子随身带来的父亲书稿的复印件上,指出了他父亲杨正和叔叔杨源的名字,每个名字后都详细列出家里人口多少、地多少、家中的财产,比如一头驴、一辆大车。他86岁的妻子刘玉英慈眉善目,回忆当年曾为来调查的日本人做过饭,“给他们吃饭全是白面”。59岁的女儿杨秀琴则在日本人的书稿上看到了杨家祖坟的照片,当年那一棵大槐树下的四座坟茔今天早已不见。临别,佐野洋子把那页纸郑重地留下,送给这些纯朴的人,帮他们贴补记忆。在另一家,当年18岁的张林富———接受调查者中最年轻的家长———还活着,而今已是84岁的老人,他的老伴儿拿出当年日本人送给他们的礼物,那一对不锈钢西餐汤勺,66年之后依然好用。

那是佐野洋子最劳累的一日,后面大半程都需人搀扶行走。但也是她自言最高兴的一日,她在每一户与那些老人细细言谈,她关心当年帮助过父亲调查的人们,在后来的岁月里有没有因此受到磨难,她关心失去土地后的他们,今后生活何以为计。她问:“您有几个孩子?”“日本人走了以后,农村变化大吗?”“后来都种什么?”“您现在幸福吗?”那一刻她目光中有复杂的温情,注视着面前那些60多年前注视过她父亲的眼睛。

那天最后当我们要上车离开,回头,忽见83岁的杨庆余不知什么时候戴好了帽子,叫女儿搀扶着摸索到楼下,静静地站在楼口,准备目送远客。佐野洋子让人搀着复又上前与之执手,两个言语不通的暮年之人,在午后吹得白

83岁的杨庆余和佐野洋子

杨树哗哗作响的夏日大风里颤颤地相对笑着颔首。一个中国农夫、一个日本作家,生命深处居然还存在这样的交集,相隔了60多年的岁月和浩瀚大海,他们寻找、相遇,现在要别离,那一点点缘分像流星,瞬息天际,但是他们仍在彼此珍惜。

枣树阴里的长巷似是布着烟霭,斜阳下不知谁家吹笛,“我就当这里是我的家了”

26日,最高气温三十七度二。西四小口袋胡同。回家的路。

“西城区口袋胡同甲16号”。这是6岁那年被父母带走一去不回的地址,佐野洋子在北平的家。也是她古稀之年最后一次回家想要找到的地方。上网查,北京城叫“口袋胡同”的地方有8处。而且,中间隔着63年的城市变迁。而我们可凭借的,只是一个69岁老人6岁之前的记忆,比如,“四合院里有四棵并排生长的枣树”。

最先去的,是西起西四北大街的“前口袋胡同”。在胡同顶头儿,佐野洋子居然遇到了故人———78岁的白英魁老人认出了这个8年前就来过一回、寻寻觅觅想要找到小时候的家的日本女人。那次,老人还曾请佐野一行进家小坐。这回,他在我们离开时站在银杏和槐树阴里一脸慈蔼地挥手,说:“甭着急,这回准能找着。”

在北平四合院里度过的童年,是佐野洋子心中,这一生最好的时光。她记得父亲的葡萄架,还有秋天早晨的牵牛花,那是四合院里的北平人最寻常的享受—“早晨起来,泡一碗浓茶,向院子一坐,你也能看得到很高很高的碧绿的天色,听得到青天下驯鸽的飞声。从槐树叶底,朝东细数着一丝一丝漏下来的日光,或在破壁腰中,静对着像喇叭似的牵牛花的蓝朵,自然而然地也能够感觉到十分的秋意。”

她记得被父母领着去买小金鱼,鱼市里铺排开来一眼望不到边的鱼缸,和端着小鱼欣喜地回家的自己—“在那个地方儿,常人家里也有石榴树、金鱼缸,也不次于富人的宅第庭园。”“北平在人为之中显出自然,几乎是什么地方也不挤得慌,又不太僻静;最小的胡同里的房子也有院子和树,最空旷的地方也离买卖街与住宅区不远。北平的好处不在处处设备得完全,而在它处处有空儿,可以使人自由地喘气。不在有好些美丽的建筑,而在建筑的四周都有空闲的地方,使它们成为美景。”

郁达夫、林语堂、老舍,佐野洋子固然读不懂文人们这些优美的汉语,但是那样的生活之美却只有她曾亲见亲历。

她记得家所在的那条胡同是小石子铺地,会在月夜反射着月光。那上面走过她那印象中“特别爱买东西,天天去王府井”的美丽母亲,和温婉顺从、视她如己出的保姆,也跑过那些喜欢滔滔不绝说笑话、以文明识礼著称的北平洋车夫—

“他们的生活之苦,也难以形容,但是无论他怎样的汗流浃背,无论他怎样的精疲力竭,他绝不会以失和的态度向你强索一个铜板;你若情愿多给他一两枚,他会由丹田里发出声音来,向你致诚挚的谢忱。如果你看见洋车夫在休息时读书阅报,在他破陋的住所前还栽种着花草,也都不应惊讶。”

还有那些勤快的小贩们,尤其冬天,不管白天还是晚上都会听到他们叫卖甘美圆润的冻柿子的吆喝声,还有她小时候最爱吃的冰糖葫芦,那串串鲜红的甜蜜令她至今怀念,尽管,她已经不会说它的名字。

那天,蓝天如碧,烈日灼人。佐野洋子坚持走着,一路上都在回忆。坐在大红锣厂胡同道边稍事歇息时,也在根据印象手绘地图,她记起距家不远好像有一所女子中学,出了胡同有一条当年走电车的路。最后,当我们走进太平桥大街东边的小口袋胡同,喧嚣的市声一下子变远,下午四五点时分,枣树阴里的长巷似是布着烟霭。来来回回跑着、急着四处打听想帮她找到“家”的我们,曾经收住脚步听斜阳下是谁家吹笛。“我有感觉,应该就是这儿了。”大家都按捺着兴奋等待答案揭晓。

然而最终,还是没有奇迹。“甲16号”院早已不存。佐野洋子却似乎已经心满意足,她望着那条胡同:“就是这里吧,我就当这里是我的家了。” 5月29日那天,佐野老师是很高兴地走的,临别告诉我,这人生最后一次的北京之行,她没有遗憾。

她想再住住四合院。北京那种四合院式的旅店少到抢手,只能让她住两晚,而且那里卧具的颜色和房间的装饰更像不高明的电影布景,可她已经很开心。她说回去后,她要写一本关于老北京的书,那可能是她此生最后一个绘本了,会叫《四方形的天空》,那是在北平四合院里做小女孩儿时,她眼中天空的样子。

她去游了故宫。太和殿在修,她也只能坐着轮椅。她看着碧空、黄瓦、红墙间飞翔的雨燕,骄傲着中国人的骄傲:“中国文化真是太丰富、太辉煌了。你看日本皇宫是那么的单调、朴素。日本当年真是太笨、太傻了,它怎么会想到要侵略中国,它怎么会认为它能够战胜中国!”她在离开北京的前夜去什刹海,那夜有很亮的月光。“在日本,我总觉得自己是个没有故乡的人。中日之间有过那么不幸的过去,可我心里只有北京。我知道老北京的样子,那是那么美好的家……”

“要是我也像你会说中国话就好了,我就不走了,我就留下……”在机场,佐野洋子笑着跟我们告别。童年已逝,故乡已远,那种樱花般淡淡清香,繁盛留恋,又可以寂静而坦然地走向离别的感情,神性般安详。佐野洋子被翻成中文的书,叫《活了一百万次的猫》。那个著名的绘本,讲的是一只活过100万次的猫,最后守在逝去挚爱的身边,安然地辞世。

那是她为孩子们做的绘本。但听说,更多是大人们读了会流泪。

KOEI出身的菅野洋子是日本知名的作曲家,曾参与包括 KOEI《信长之野望》、《大航海时代》系列游戏,以及「Macross Plus」、「攻壳机动队 SAC」、「cowboy Bepop」等卡通动画作品的配乐,目前活跃于游戏、卡通动画、电影与电视广告影片的作曲领域。

菅野洋子——资料

曾有人概括过日本New Age界最优秀的四个音乐人是喜多郎、神思者、久石让、菅野洋子。可是问问身边的朋友,多数人会知道喜多郎、久石让,却听都未听过菅野洋子的名字。其实菅野洋子的才华绝不在此几位之下,以其作品之多之优秀没有为更多人知道确实是遗珠之憾。

虽然菅野洋子的名字可能有些陌生,但说到她曾经担纲音乐制作的作品,只要对动漫游稍有了解的人都会知道。从1994年独力完成第一张动画OST《MACROSS PLUS》开始,她踏入业界已经10年了,这十年里由她配乐的动画占着动漫名作中的相当比重,而她的配乐也是这些名作的华彩乐章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

1994年离开光荣公司后创作的她第一张动画OST——《Macross Plus》是与以色列爱乐乐团合作,菅野为剧中虚拟电子偶像Sharon写的歌曲,将经过合成器处理的疏离飘渺歌声和前卫冰冷的电子音乐结合起来,使人如身置那个神秘的无机质世界。这是她和监督渡边信一郎的首次合作,也基本奠定了菅野的作乐风格。

1996年的TV动画《天空之escaflowne》(天空之艾斯嘉科尼)的音乐是菅野与另一位天才音乐人沟口肇合作创作,与华沙爱乐交响乐团合作所灌录,应监督要求他们配合这部带有奇幻色彩的动画运用了宗教圣咏、交响乐、轻歌剧、民乐与流行歌曲等多种风格的配乐,充分显示了自己不仅善于作曲,也有配乐的才华。不得不提的还有1998年的有日本“龙枪编年史”之称的著名奇幻作品《罗德岛战记》,菅野为其所作的主题曲《奇迹之海》被推作动画界奇幻题材最形象歌曲。

热门动画系列高达推出的TV版《Turn A Gundam》是一部叙事宏大时间跨度很长的战争史诗,菅野洋子在该剧中采用了军乐风格与管弦乐结合的交响乐,带着宏大的史诗气概。而ED《月之茧》这首歌气度雍容大气,配上歌者奥井亚纪的优秀演绎加上意境深远的歌词,那份空灵萦绕人心。跨度达100多年的故事终于结束,结尾和平终于到来的时候,伴随这着首歌的响起,让人忍不住热泪盈眶……在1999年11月12日在日本东京国际会议厅举办的高达音乐会上,监督富野由悠季又请来她担任了所有作曲、编曲、构成和指挥的工作,由东京管弦交响乐团演奏。

1998年,SUNRISE公司为众动漫迷们献出《Cowboy Bebop》(又译《赏金猎人》、《星际牛仔》等),讲述了未来几位赏金猎人驾驶着星际飞船的冒险故事。个性化的主人公、极致精美的画面、浓浓的怀旧气息、充满西式的黑色幽默及戏剧化的情节演变,使这部作品推出后就成为了FANS心目中的不朽经典。音乐部分监督渡边信一郎请到菅野洋子来操刀,给予菅野洋子充分的自由度,据说不惜改变剧情来配合音乐,可见动画和音乐的联系之紧。所使用的曲数量达到了一般TV动画的3倍!而在这部作品中,音乐与情节也确实达到了堪称“完美”的搭配。本作标题中的“BEBOP”引用自四十年代的爵士乐形态“咆哮爵士”(表现为高速、华丽、即兴、节奏激烈,和弦复杂多变),每一话的副题也都引用自爵士典故。菅野赴美录音并与当地的爵士乐队合作,并领军SEATSELTS乐团(直译“座椅安全带”,据说是因为乐风奔放狂野,所以演奏时团员都须系上安全带才不致发生危险。真正的咆哮爵士精神!)自己演奏钢琴和键盘。正因如此本片的配乐多偏向爵士乐风格,但又由于各话故事都较独立,所以又针对不同场面专门设计配乐。菅野在本片的配乐中几近炫技的结合了西方二十世纪早中期的音乐——Jazz,BLUE,乡村,HEAVY METAL,PUNK,RAP,FOLK SONG(民谣),SAMBA(桑巴),BOOGIE(布吉舞),CAROL(颂歌),RHAPSODY(狂想曲)等,整体风格灵活随意、有很强即兴风格但又能完美的诠释情节,搭配画面带来的冲击感当真无以伦比!以后也可能再没有人写的出这样令人眼花缭乱目眩神迷的音乐,现在看来这也是迄今为止菅野洋子音乐生涯的最高峰,但愿不会已是绝唱……

1995年推出的科幻作品《攻壳机动队》剧场版配乐由川井宪次担当,被称为剧场版配乐不可超越的颠峰。而9年后《攻壳机动队》TV版《STAND ALONE COMPLEX》推出,面对珠玉在前的情况想必菅野洋子也是压力重重。此次的TV版相对原先的剧场版没有那么阴郁,配乐上也就少了几分诡异而多了些动感的亮色。整体以电子音乐为主,主题曲《inner universe》用疾密的电音节奏配合戏剧式女高音(俄语),现场感十足。摇滚和电音的曲风和这部作品的火暴激烈的动作场面还是相当搭调。

洋子的最新作品应该是《Wolf's Rain》的配乐。她为这部 30集的深夜档动画所作的音乐,不但成为整部片子不可或缺的一部分,还简直是超越了动画本身的更瞩目的存在。这是一个讲述狼在都市漂泊生活,在末世的废墟中寻找着名为“乐园”的传说之地的故事。OP《stray!》是最受人肯定的,演唱者Steve Conte<!--emo&:wub:--><!--endemo-->豪放不羁的声线在一瞬间就带出了狼的气概:孤傲、坚忍、野性张扬、充满力量……正如歌词中唱到的:“独自行走于风雪和饥饿之中,世代的回忆如烈火般燃烧…绝不后悔,因为一无所有的我已无可再输,不断的漂泊!所以我要选择属于我的生活!直到堕落,漂泊!漂泊!永远漂泊!”总是被那股桀骜不逊荡气回肠的气概所震撼,这真的是只属于狼的乐章!而坂本真绫演唱的ED《Gravity》也令人耳目一新,完全没有日本人唱英文歌那种极不标准的怪腔怪调,很是清新自然。OST其他的歌曲多数也都非日语,整张听来相当有异国味道。

以上絮絮叨叨的介绍了的一些个人比较欣赏的动漫配乐作品,而其实她虽然以动漫配乐出名,但其作品不仅限动漫,她以身兼作曲家、编曲家以及音乐制作人的身份,也涉足了游戏、电影、电视剧、纪录片、广告、艺人专辑制作等诸多领域:1988年进入光荣(KOEI)公司制作了许多早期PC游戏的音乐,如《信长之野望》及《大航海时代》系列,早期PC游戏的玩家应该没有人会不知道吧;影视方面,她也参与过日剧《高校教师》、《星の金货》、《谁かが彼女を爱してる》、《素颜のままで》、《真夜中は别の颜》、《水之女》、《下妻物语》等和电影《tokyo.sora》等的音乐制作;同时她也是音乐团体Samply Red的一员,创作过电视广告的音乐;宫崎骏的《红猪》片尾曲也是她负责编曲的;如1995年NHK电视台做的记录片《NHKスペシャル中国12亿人の改革开放》(没有看过这片,但从其宏大欢腾的交响乐风格音乐中能听出其论调基本应该是正面的反映。间中有两首女声汉语歌——《MUGEN》和《云雀》,调子都比较活泼柔媚,但基本听不懂歌词^__^);还有风格相当特别的个人创作专辑《Song to fly》等。这林林总总,都展现了菅野洋子在各方面的艺术才华与成就。

菅野毕业于日本早稻田音乐学院,正规的西洋音乐学习养成了她在作曲、配器,乃至编写交响乐、乐器演奏(与久石让一样菅野的演奏一直以钢琴为主,但她似乎也能弹奏所有的键盘乐器如手风琴、钟琴及大键琴等)等各方面的的深厚造诣。

她一贯配乐风格整体感觉比较偏向欧美化,但拥有着属于自己的强烈个人色彩。前面说过菅野在New Age方面造诣不浅,但其实她并不仅限于此,而是不论何种类型何种风格的影视作品,她都能根据剧情、画面的需要的风格谱写出贴和气氛的配乐佳作。而且不管任何曲风(New Age、流行、古典、交响乐、爵士、歌剧、流行曲、电子),或属於任何文化(亚、欧、北美、南美)的音乐,她都仿似信手拈来的创作出来,有时曲子风格差异之大令你简直无法相信这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

菅野洋子就是这样,从不受限于一切界限与规范,以至于其作品风格实在太繁杂导致无法分类;但是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样天马行空恣意挥洒的作风,可能也正就是菅野自己的风格呢。

菅野将自己的音乐理念与心血灌注于作品,凭借着自己的才华与努力获得了业界与普通受众的双重喝彩。最近2年(2003、2004),东京国际动画节的音乐部门赏都由她获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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