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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金的处女作是什么巴金的处女座是什么《我认识鲁迅先生》(巴金) 这文章主要内容是什么巴金的处女作是《灭亡》。
巴金本名李尧棠,字芾甘,笔名除巴金外,还有王文慧、欧阳镜蓉、黄树辉、余一等,1904年11月25日出生于四川省成都市,中国当代作家。1929年,第一次以“巴金”的笔名在《小说月报》发表长篇小说《灭亡》。
《灭亡》既表达了对杜大心为理想牺牲自己的献身精神的赞赏,又说出了作者内心对杜大心行为的“反对”态度,还表达了作者对黑暗社会无比憎恶的心情。在书中,作者写出了一代小资产阶级革命者的反抗、追求和牺牲精神,表现了他们的爱与憎、快乐与痛苦。
作品影响:
《灭亡》正式出版之前曾在上海出版的《小说月报》1929年第一至四期上连载。《灭亡》出版后即在文坛上产生了较为强烈的反响,1930年10月开明书店就再版该书。从1929年到1951年,开明书店本《灭亡》总共印行了28版,其发行量仅次于《家》的35版。
巴金生于1904年,原名李尧棠,字芾甘,笔名佩竿、余一、王文慧等。四川成都人。
1927年初赴法国留学,写成了处女作长篇小说《灭亡》,发表时开始使用巴金的笔名。1928年底回到上海,从事创作和翻译。从1929年到1937年中,创作了主要代表作长篇小说“激流三部曲”中的《家》、《爱情三部曲》(《雾》、《雨》、《电》)等中长篇小说,出版了《复仇》、《将军》、《神·鬼·人》等短篇小说集和《海行集记》、《忆》等散文集。以其独特的风格和多篇成功作品的创作令人瞩目,被鲁迅称为“一个有热情、有进步思想的作家”,成为当时为数不多的成功创作家之一。
我认识的鲁迅先生
巴金
这些日子里我时常想起鲁迅先生。关于他的著作和他的为人,我知道得不深,倘使要我发表意见,我也没有独特的见解。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活人的形象。我想到鲁迅先生,就好像看见他那张表示衷心愉快的笑脸。我跟他也只见过十多次面。我没有看见先生板起脸的时候,也没有看见先生挺起胸膛的时候。我倒听见过他的爽朗的笑声。据我看,先生使敌人害怕的是他那管锋利如刀的笔,而不是他的外表,或者他的某种姿势。有的画家同志喜欢把先生画成横眉挺胸的雄赳赳、气昂昂的人,壮年的时期先生可能是这样,但我觉得这不是我所看见的晚年的先生了。有人也许会问,为什么生活在白色恐怖的反动统治下,先生会发出哀心愉快的笑声呢?我想,理由很简单,这是先生跟年轻人在一起的时候,这是先生跟他的朋友们在一起的时候。先生爱年轻人,爱他的朋友们。而在先生的朋友中间还是比他年轻的人占多数。
先生一直被称为青年的导师,他自己说他并不是。其实称他为年轻人的朋友到更恰当。他是把年轻人当作朋友跟他们交往。他不教训人,不说教,他以身作则,处处给年轻人做榜样;他帮助年轻人,扶持青年。他常常跟年轻人在一起工作。他是年轻人的最好的合作者。过去好些文艺刊物都有他的心血,好些出版社都靠了他的支持才得到发展。这不过是他跟年轻人合作的例子。他跟年轻一起追求真理,参加斗争,把多少青年引上革命的道路,这是尽人皆知的事情。
像先生这样懂得所谓“人情世故”而且对旧社会体会很深的上了年纪的人,怎么能跟年轻人做朋友而且有亲密的关系呢?也许有人不了解。其实先生跟别的人一样,在年轻的时候喜欢跟年轻人做朋友,不同的是,他由壮年到老年,还是喜欢跟年轻人做朋友。跟年轻人在一起,他也显得年轻,而且跟年轻人一样地纯真。对付敌人他可以利用他那些关于旧社会的知识,可以利用他那些“人情世故”;对待青年他却非常天真而且善良。以前他同他的学生孙伏园同志一起到陕西、厦门、广州旅行,他看见伏园体弱,便常常主动地替伏园打铺盖卷。这一类帮助年轻朋友的事,在先生的一生中,其实是很多的。很少有人向他那样地爱护青年。我记得有一回有人请先生吃饭,几个有地位的人在席上一致指摘一个年轻编辑的缺点,先生不满意这种缺席裁判,不待终席变拂袖而去。又有一回他对黄源同志说过这样的一句话:“看见你瘦了我觉得难过。”这是很自然说出来的。正因为他对每一个年轻朋友都这样深切地关心,所以在柔石等五位烈士成仁以后,他会写出像《为了忘却的纪念》那样充满悲愤的文章。同样他在跟一个年轻朋友长谈以后,会写信答复那个青年:“我并不觉得你浅薄和无学。这要看地位和年龄。并非青年而以指导者自居,却所知甚少,这才谓之浅薄或无学。若是还在学习途中的青年,是不当受这苛论的。我说句老实话吧:我所遇见的随便谈谈的青年,我很少失望过…….”这封信是在他逝世前几天写的。可见他一直到死都没有对青年感到失望,而且始终如一地关心青年,爱护青年,信任青年。即使他上某一个青年的当,他也从不利用这个经验去对待别的青年朋友。他得到青年们的热烈拥护、真诚爱戴,并不是偶然的。同时,我们也可以说,跟先生来往的许多青年在先生身上也产生了好的影响。先生能够保持他那垂老不变的青年的热情,原因之一就是:他跟青年的交往始终未断。
我每次跟先生见面、听他谈话的时候,始终感觉到一样东西,那就是先生的深厚的爱。先生是个爱憎极其分明的人。对于敌人,对于一切阻碍进步、摧残进步的东西,他绝不妥协。他甚至主张:痛打落水狗“。可是对于敌人以外的一切人,他处处流露出他的热爱。这种爱发出了光辉。这光辉温暖了人们的心,在人们心中产生了日本进步作家鹿地亘所说的“无言的激励”。鹿地亘说得好:“这不是向人‘指示行为’的东西,而是唤醒‘对于行为的热情’的东西。”先生的思想,先生的人格,都融化在他这种爱里面。翻读他那24册日记(尽管他记得那么简单),我们会惊讶他对于人们的爱竟然是那样广泛而且经久不变。他热爱人,热爱生活,热爱祖国,热爱工作。他的爱不是挂在口头上,而是贯彻到他的行为上,贯彻到他的日常生活里,贯彻到任何巨细的工作上。他做任何一件事情都是从不苟且的。就拿他印的那本《珂勒惠支版画集》来说吧,“这都是我亲自衬纸,亲自校阅——多的抽出,少的补上去的。”他“赔钱、赔工夫印画册”,只是为了送给需要它、喜欢它的人,甚至在把印好的画册分送朋友的时候,他也要郑重地包封。他写文章,翻译书,连选择一个字也十分认真;他总是把原稿写得很清楚,不肯给排字工人添一点麻烦。他替年轻朋友校阅稿件,向各处介绍这些稿件,他出钱刊行年轻朋友的“处女座”,并且作“序”推荐,甚至一字一字地看校样,批格式。他回答年轻人的来信,替年轻人解决问题,都是一样地认真、负责、即使偶尔因此招来麻烦,他也从无怨言。他有时批评几句,也无非出于好心的关怀。他为了编印翟秋白烈士的遗稿《海上述林》,花去了多少精力和心血,连《海上述林》的广告也是他起草的。他替别人办事就跟替自己办事完全一样。他认为这都是他的工作,而且他有责任做好。
谁要是耐心,仔细地算一算帐,就会明白在先生的56年的生活中,他究竟做了多少工作,多少事情。在这些工作、这些事情里面都有先生的心血,先生的爱,先生的人格。凡是接近过先生的人都能够从他的一言一行中,认识什么是善,什么是正义,最后,什么是真理。他从来不搬教条,也不向你宣传,可是他的一言一行都告诉你这些。他的思想和信仰都融化在他的一言一行中间。他是一个真诚的人,也是一个完全的人。我并不是说,他是一个生下来就正确,一开口就说真理,甚至连抽烟的姿势都万分正确的人,然而他一生都是朝着真理走去的,即使他发觉自己走了弯路,他也毫不灰心地马上改正。他说过这样的话:“我的确时时解剖别人,然而更多的是更无情面地解剖我自己。”只有对自己真诚的人才能够对别人真诚。先生从来不说他的文章有教育的意义,可是跟着先生走的青年终于找到了真理。先生不承认自己是导师,然而他的确把许多青年引上了通向真理的路。他不是用手一指叫青年朝他的手指着的方向走去,他也不是发一个指示,说青年应该走哪一条路,他是带头走,同青年一路走,或者甚至扶着青年走。
所以在当时的青年的眼睛里,先生是一个非常亲切、善良的朋友,而且也是一个真正爱护青年的导师。
9.26夜二时
原载《萌芽》1956年第8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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